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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啥意思啊你？本来就菜，还分心？你赶着回家什么呀你？”季程嚷嚷着。

蒋唱晚搓了搓手臂上的疙瘩：“少恶心人。”

季程：“……”

沈衍舟倒是也没计较，顿了两秒，伸手接过，淡声了句谢。

桌边三人：“……”

季程嘿嘿笑了两声，缓慢凑近糕上的烛火，“我许愿……”

“什么啊你？”

蒋唱晚若有其事地，“你别说，还真的，他小时候喜奥//。”

视线在空中飘了又飘，好像费了很大劲才克制住自己只给沈衍舟切一个角的冲动，端给他的时候也没说话，只说，“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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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程嘿了两声，“你俩还是这样正常。”

桌边三人：“……？”

唰一声，代表着成年的蜡烛熄灭，塑料刀划开表层油，饱满而富有层次的糕胚和馅料。

顿了几秒后，季程自己伸手捂住脸，糊糊地开，“……你们别这样看着我。”

沈衍舟：“……”

“今天韩剧不更新吧？”程姗姗皱着眉开始怀疑。

吃完糕后又玩儿了一会儿桌游，牌类互动游戏，但蒋唱晚频频看表，惹得众人不快。

他不记得她今天有什么别的安排。

一旁的沈衍舟沉默了两秒，闲闲评，“很难想象你之前过的是什么日。”

糕一块一块地分，上面多芋泥的给蒋唱晚，多油的给程姗姗，切第三块的时候，季程很明显地犹豫了一。

蒋唱晚不理他，又看了一表，“少废话，快，最后一把。”

“你们这样我会太动了。”季程继续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懂不懂啊？！”

他闭上，安静了五六秒钟，好像在心里把成人礼的愿望许掉之后，睁开，在桌旁人的呼声和祝贺声中掉蜡烛。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

“不许说！”蒋唱晚和程姗姗异同声地打断他，义正言辞，“说来就不灵了，懂不懂啊你。”

“是奥利奥的诶！”季程惊呼，“还是你们懂我。”

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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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吗？奥利奥和奥特曼，你就喜姓奥的。”程姗姗评。

连沈衍舟都瞥了她几，轻微疑惑。

程姗姗直接伸手去打掉他的手，“有病吧你，搞快。再不风都要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