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隙，蒋唱晚又往嘴里了块咖喱，小幅度而又快速地咀嚼着，目光还在餐桌上不停地环视，俨然一个餐桌巡逻兵，试图要找最好吃的菜品，写最引人的推荐词，才能呈上来给他一般。

蒋唱晚丝毫不知沈衍舟在想什么，只是像个仓鼠一样，把好吃的都往他面前堆。

“本来再不吃就要冷了，真没关系的。”蒋唱晚用叉叉了块放在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他们不会计较的。”

“你尝尝这个，这个超级无敌好吃。”

蒋唱晚先是帮她和沈衍舟了餐，饿着肚一忍再忍，但等到菜品都快上齐了，两个人依旧没回来。

沈衍舟倏然回神，将视线移开，只淡声回了前面那句，“我可能，没你那么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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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关系的。”沈衍舟说，没动。

来玩的蒋唱晚好像跟平时关在房间里上课的样都不同，没有那蔫蔫儿的、没打采的劲儿，整个人都散发着一朝气蓬的觉，看什么东西睛都是亮晶晶的，充满灵气。

……更像小仓鼠了。

蒋唱晚：“……切。”

蒋唱晚偏看他，真诚，“你有没有关系的，无所谓。主要是我饿了。”

侍者把最后一份汤放来，带着菜单一起离场。

两秒后，他又提音量，“什么？！已经送了？！”

蒋唱晚犹豫了一，“我们先吃吧小沈老师，不等他们了。”

“您好，女士，你们这边的菜已经上齐了哦。”

沈衍舟：“……”

“这个绵绵冰真的即化，还非常非常香醇！”

沈衍舟坐在座位上，偏看她动作。

“这个得也超级超级好吃，你尝尝。”

“奇怪的很。”蒋唱晚皱着眉喃喃，把手机从耳边拿来，“都去了半个多小时了，电话也不接。”

对，那个一串一串的氢气球不用送来了。对的，不要了！”

……这就是没有经受过学习荼毒的人吗？

能量到，沈衍舟觉得，就算她看天上飞过一架飞机也会惊呼一声，“天呐，飞机诶”。

她伸手臂把桌前的餐盘挪了挪，挪到他面前来。

“嗯？”蒋唱晚咽一块，偏看他，疑惑，“你怎么不动？一直盯着我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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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这两个人周遭的飞狗，餐厅里的两个人显然很岁月静好。

“那还能退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