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他们了。”蒋唱晚摆摆手，把菜单递到少年面前。

“我们换一家吧晚晚，今天我忽然有不想去吃那家了……”

蒋唱晚正跟沈衍舟介绍这家店的特菜品，被他俩焦灼得前都有不安宁，“啪”一声，皱着眉把菜单一放。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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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有病吧今天？”蒋唱晚皱起眉，彻底有不耐烦了。

“对啊对啊，每次都吃那家，我都有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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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唱晚拍桌，恨铁不成钢，“你们俩要上厕所就去啊！是没带纸还是不好意思说？”

“小沈老师，坐。”

声音响亮，惹得两个人都一顿，停住动作，忐忑地望着她。

季程：“……”

沈衍舟：“……”

话音未落，程姗姗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回和季程面面相觑，两个人同时发震惊的声音。

沈衍舟视线往落，一目十行，快速扫动着，嘴上却闲闲地问，“不叫小沈老师了？”

“你看看有什么想吃的。”

蒋唱晚皱着眉，看着两个人顿了片刻后，纷纷起说要去洗手间，然后却向着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跑了。

12

“你吃腻了？你吃腻了关我们什么事儿？不吃就一边玩儿去，我们小沈老师还没吃过呢。”

“我就是叫给他们听的，证明我比较尊重你而已。”

装修是欧式童话风，粉白，各饱和度低的颜恰到好地叠在一起，看起来十分梦幻漂亮。

“昨晚是不是你在群里说想吃这家的？嗯？跟我念叨半个月说想吃了，今天变卦了？”她叉着腰数落完程姗姗，又看向季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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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唱晚一当先，去就挑了个靠窗的位置。

蒋唱晚：“……”

“一整天都怪怪的，不知在搞什么幺蛾。”

……”

季程和程姗姗对视一，两个人还想说什么，被蒋唱晚大手一挥，不耐烦地阻止了。

“人有三急，大家都会理解的好吧，直说不就行了，什么扭来扭去的？我和小沈老师又不会嫌弃你们！”

“就去吃这家！”

沈衍舟看了言又止的季程和程姗姗两个人，还是坐了。

可能因为不是正式饭，餐厅人不算多，大厅里只有寥寥几桌客人。

“……啊？”

程姗姗：“……”

那两个人跟放了钉似的，坐立不安，扭来扭去，小动作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