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若无其事，把最后一块排骨咬掉，骨扔垃圾桶里，摘一次手，慢悠悠地了张纸巾嘴。

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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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也没留。

那不就是另一形式的上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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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个人聊得差不多了，回一看，盘已经空了。

沈衍舟原本要拒绝的，他对这些聚会玩乐没什么兴趣，但听到最后一句，刚要开的嘴张开两秒，又在蒋唱晚惊恐又希冀的目光里，闭上了。

一顿饭吃的不知味，全是孟女士和沈衍舟在聊天。

礼貌温柔，又好奇。

沈衍舟：“……”

纸老虎。

帮小孩儿，你们带小沈老师一起去呗。”

于是蒋唱晚睁睁看着沈衍舟垂去，不再说话，茫然又疑惑地看着孟女士大手一挥，就这么敲定了这件事，甚至还了“小沈老师不去，那你也不许去，就在家里上课”的最后通牒。

“那小沈老师，”孟青转换上笑脸，人都往沈衍舟那边凑了，双手并在一起，笑意盈盈地问，“你怎么看我们家晚晚呢？”

孟青：“……”

蒋唱晚一块排骨还咬在嘴里，登时就顿住了，抬起，瞪大睛，对他了个警告的神，意思是“你想好了再说啊”。

“……”蒋唱晚角笑容僵住，“啊？”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大家都是同龄人，你们这么幼稚，我还不放心呢，让小沈老师跟你们一起去，工资我照发。”

“小猪啊你。”孟女士无语，瞪了她鼓起来的腮帮一，“慢吃，别噎死了。”

工资照发。

沈衍舟顿了顿，扫了一对面啃排骨的人。

“略。”蒋唱晚吐了吐。

-

“不是，这不太好吧，妈……”

好的。

好，沈衍舟。

沈衍舟不以为意地移开，“我觉得她还聪明的，就是不太肯学，如果能把……”

扎着两个松散的麻辫，着一次手，嘴里还叼着块排骨，一儿威胁也没有。

蒋唱晚都不知她妈能有这么多话，愤愤不平地咬着糖醋排骨，把一盘全都吃完了。

一会儿问沈衍舟是怎么学习的，怎么成绩这么好，一会儿问他父母是什么的，怎么教育这么优秀的孩，一会儿问他对于未来有什么计划和规划，有没有什么非常想的事。

话到这里，少年的声音微妙地停顿了一，再度抬看向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