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收你钱，四舍五，你倒赚。”

“……”

蒋唱晚眨了眨睛，想，是哦。

沈衍舟的时间就是金钱，她浪费了他的时间，就是倒赚了他的钱。

逻辑通！

于是她佯装不忿，片刻后，还是从善如地坐了来。

沈衍舟讲题很清晰明了，再加上都是她昨晚认认真真看过的题，虽说目的不纯，但时间和力是真真切切地去了，都还有印象，三言两语就让她知她自己运算错在哪里。

……确实还，厉害的。

蒋唱晚一边想，一边啧了一声，似乎在对自己这潜意识里向敌人投降的觉不满，晃了晃脑袋，把想法全都扔去。

等到好不容易写完了今天的试卷，已经是十二多了，程姗姗在那已经喝完了两杯茶，吃完了两袋薯片，把今天更新的韩剧也看完了。

“你快去看吧，今天他俩亲上了，贼好看！我都变成尖叫了！”

“……哦。”蒋唱晚闷闷地应了一声，但整个人趴在床上，没有动。

程姗姗凑近屏幕看她，“怎么了？怎么回事啊？”

“写个数学卷把你对生活的都磨平了？”

“……”

蒋唱晚扔了个抱枕给她，“没，就是不怎么兴趣了。”

好像觉得前两天牵挂肚的更新，在此刻，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她拿起手机，退视频通话的页面，开微信列表。

视频卡了一瞬，然后自动切换成小的悬浮窗，程姗姗的脸凑得很近，占满了整个画面，十分担忧地望着她。

“这样怎么行呢晚晚，韩剧可是生命之源啊。要不我们真的联合想个什么法，把他赶走吧？”

“还能有什么法？”蒋唱晚兴致缺缺，动着好友列表，“该试的不是都试过了么。”

“而且你也听到我妈说了，要是我再想歪门邪的，她不会放过我的。”

“也是……”程姗姗蹙眉思考着。

蒋唱晚趴在床上东西，不知怎么，了和沈衍舟的聊天框。

她没给他备注，所以上的名称就是他自己的昵称，一个非常简洁明了的【z。】。

朋友圈也没什么东西，非常非常净，三天可见的那条提示线都不用往拉，直接就明显地浮现在那里。

“……好无趣的一个人。”蒋唱晚小声吐槽，右退来。

“有了！”

沉默了三分钟的程姗姗忽然在对面发一声惊呼，还伴随着拍桌的声音，猝不及防，把蒋唱晚吓得哆嗦了一，手一。

不仅没能成功退聊天框，而且手机不祥地震动两，一行加的字十分明显地横在屏幕上——

【纽特学的嗅嗅】拍了拍【z。】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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