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到名以后，唐烛才终于回过神。

“并不是。”可付涼并不想让他开，一边往他杯里夹方糖一边回答，“只是推测而已。”

对于这个答案，罗曼十分不买账，“你的意思是说，你只是靠猜测就提前知了，乔治街后的小巷里蜗居在一栋楼的数百人中，有个期以来为卖女提供白蔷薇的人？”

“准确来说可能不是一个人。”青年的嗓音十分平静，即使他即将说的话比任何时候都能引起波澜。

“是一群人。即使十年前卖女死亡，贩不久后也离开人世，但总有人能够替补上那个位置，不是吗？”

“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俄国人的眉锁，他的表完全不如从前般淡定，反而是因为这些肯定而表现克制不住的担忧来。

而付涼只是说：“知。”

他侧目看向咖啡厅一张空无一人的餐桌，很快便将视线收回来，而后继续。

“这意味着，十年前的敦就已经天翻地覆。”

罗曼甚至伸手掌使劲地了自己的脸，继而慨：“或许公爵大人不告诉你真相，其实是想保护你也说不定？你确定要继续追查去吗？”

“确定。”唐烛在青年之前回答了这个问题。

付涼显然很满意这个回答，笑着伸手将桌面上的两朵全拿走后才说：“嗯，但是你们两个，到此为止。”

“啧，你们俩确实很般。”罗曼却完全没有要回复笑容的意思，他甚至觉得是时候和这两个胆大妄为的疯告别了。毕竟过几天他们会不会现在绞刑架上也说不定。

“那就……希望以后还能再见面吧，先生们。”

“现在让我们来详细谈谈你是怎么猜到那些事的吧？”唐烛坐上离开咖啡店的车时还往腰后了个靠枕。

好吧,这其实是付涼为他准备的。

即使他觉得因为昨晚的“运动”而垫一个乎乎的东西在后背显得很丢脸，但今早格雷医生确实也是这么建议的。

比起他一副牢满腹的模样，小殿的心可谓是见可见的好。

“好吧,那就让我们先来看看拍卖会与桂冠的关系。”付涼在他面前的桌面上摆几张纸片，正是昨日老山姆给他们的夹里的票据。

唐烛将其中靠自己最近的一张拿起,看清上面的文字，“1840年5月3日,于敦西区乔治街110号举办拍卖会，届时参与的竞品……”

他将票据翻过来,瞧见最尾端写着“珍珠泪”。

“没错这就是桂冠在皇室登记的名字。”对面的青年解释说,“因为桂冠在几年前现过幽灵拍卖事件，也就是老约翰说过的,已经拍卖去的桂冠多次重新回到山庄。因此后面很少有人把现在拍卖行的珍珠泪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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