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烛本想也喝几咖啡，可这东西对他一个常年不沾咖啡因的人来说太多，加之他不喜苦涩的味，所以仅仅是把杯递到嘴边又放回了桌上。

“你不如直接说是阁又或是皇室的人。”一旁的威廉为资敦人，又加持着伯灵顿家族的富商份，对这个范围圈再熟悉不过。

“……”唐烛和罗曼无话可说。

而付涼的耐心也即将耗尽，敲定说：“我们不妨假设这件事就是皇室或者阁所。而这其中的原因只有卖女自己知。”

“所以我们得了解卖女。”唐烛轻声，“而我们对她为数不多的了解，只有萨维尔街。”

“萨维尔街是为了贵族或者富商服务的街，这条街的所有权则在伯灵顿家族手中。所以……”罗曼偏过脸看向威廉，继续说：“威廉先生，你们小殿看来是要把这件光荣的任务给你了。”

威廉闻言将视线挪到付涼脸上，又在对方的注视飞速移开。

“没错。”付涼则是伸白皙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一天时间，明天的这个时间，还在这个位置。”

“好、好的殿！”男人目光闪闪，迫不及待地从桌边离开，没走两步又折回来承诺：“放心，只要是十年前在这里开过店的人，我都能找来。”

罗曼看着这位伯灵顿家族的小少爷像只被驯服的猎犬般动，嫌弃地皱起眉，“艾伯特殿，我很想知，是不是只要在敦大声说句你的坏话，都能被市民的淹死？”

付涼面无表回：“嗯，但是也会有不少人为你喝彩。”

“……”俄国人撇撇嘴，似乎心中平衡了很多，“不过你叫我来又是为了什么？不会是故意在我面前展示你一字不落地背诵了那本日记吧？”

“这倒没有。”

付涼摸烟盒打开，也不抬说：“毕竟到这事并不需要脑，更得不到夸奖不是吗？”

罗曼：“……”

唐烛：“……”

接着，青年燃烟卷：“那本日记你应该也看了，其实关于卖女的线索不只萨维尔街一条。”

他将完全与穿着打扮相符的廉价烟卷中，继续说：“还有她与夏尔初次见面的地方。”

“第六个受害者尸被发现的地方？”唐烛恍然大悟，“敦西区乔治街后的小巷。”

“没错。那里距离东区只隔着一座桥，人量很多，一分在东区的普通市民或者小贩为了更便于赚钱，在狭窄的小巷定居。而那里，也聚集着一分来自俄国的移民。准确来说是俄国的间谍们。我想对他们来说，想要得知那个地方有无与卖相关的人居住过，应该很容易吧？”

付涼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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