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就是，夏尔不但没有报警，甚至连卖女的尸也消失在了这里。”

“夏尔的画，这些年你也收集了不少对吧？”

唐烛的脑袋几乎要被接壤而来的问题填满，“你是想说，就算我们去看这座房里其它的画，也没办法找任何有关于卖女和夏尔本人的画了吗？”

但这个声音并没有宣告这场雾后隐藏的东西，而是提醒：“能到前七起杀人案那样净利索的凶手，怎么会只因为夏尔是个左利手，就对他束手无策了呢？而卖女如果真是你们现在脑中所猜测的，为了帮助夏尔而葬，那么她的尸呢？”

是的，因为这位最后的死者，似乎早在死神找上门来之前就预料到自己的结局。

威廉拎着手中的钥匙串，来回在房间转圈，“不然我们……我们再去看看别的房间？”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不是真相或者线索，而是一场大雾。

唐烛明白他们的意思，也支持再去别的房间看看，“总之，现在的所有疑都在夏尔上。包括他为什么会让一个盲女来河岸街11号送，而卖女和她又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他又为何提前预知到关于自己的一切，都是谜题。”

唐烛确实也没搞懂这些问题，“如果夏尔真躲过了凶手的袭击，那么他很有可能看到了凶手的模样，再不济，就算是没有看见脸，他也应该会有别的线索。但是负重伤的他并没有选择报警，而是在河岸街继续住了来。如果说他是为了害怕报复而选择沉默，但是他难不应该至少离开这里，去别的城市甚至国家生活吗？”

付涼：“那你有没有发现他一直遵循某个规则。”

他了气，瞥一地上的油画，问了个与前面的话题几乎不相关的问题。

威廉，“是的殿，几乎所有在市面上的画都被我买了回来。”

当然，卖女也一样。

可付涼却没有着急去打开那些房间的意思。

要么就是凶手带走了她的尸，就像前七个死者一样。但如果是这样，以凶手的派，一定会把尸放在最显的地方，就班为尸办一场符合教徒固定仪式的葬礼。

威廉沉默片刻，抬起脸：“据其他收藏者说，他从来不会为同一个人或者景画两幅画。”

要么就是凶手没能带走她的尸。如果是这样，卖女来到河岸街送，在这里为了帮助夏尔而被杀害，凶手于当时的况没能带走她，那么她的尸很有可能就还在河岸街11号。

“至今为止，没有人找到过卖女的尸。如果她真因为夏尔而被凶手杀害，那么尸的结局只会有两可能。”

“先生们。”付涼的声音把他的思绪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