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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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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个吻几乎是在几分钟就结束了。

虽然始作俑者很满意自己今晚的表现,甚至用鼻尖蹭了蹭付涼的脸,得逞地问:“是不是很苦?伏特加的味。”

而付涼早在接/吻时就挣脱的手,已经如期褪了他肩的白丝绸,并且拎着自己轻而易举来的绸缎腰带松松绕上唐烛的手腕。

“不,是甜的。”

付涼一直对近年从黎兴起的克里诺林式裙装无,多半是觉得衣加上宽大膨隆的裙摆会带来一累赘

但他一向不会对这类自己毫无天赋的事发表言论。是的,就算是他也不能对所有方向的话题拥有发言权。

即使是他自知就算是随的不过脑的言论,也会像母亲给总督夫人信件中的植学家摆完全错误的草一样唬人。

可今晚他却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是正确的,因为当他掉唐烛系在腰间的绸缎丝带后,才发现那层白绣金的丝绸布料并没有因为缺少约束力而变得宽松起来。

它们是那样服帖地覆盖在男人的腰肢上,像是天生为其准备的装饰。等你用手掐住那有力的窄腰时更能发现,人的曲线是不需要像行的那样用木板、金属条又或是鲸骨刻意勒

付涼的指腹轻轻挲着白丝绸上的金绣纹,那是一些飞鸟的图案。准确来说是张开羽翼,拥有又或是重获自由的鸟。

而这块丝绸的主人则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他此刻趴趴在床垫上,双手被丝绸腰带捆绑只能堪堪上举,整个人也因为这个动作不得不膛。

“付涼……”

这声呼唤满泣音,几乎是在人的前挠了挠,让他止不住心

付涼心领神悟地把手指拿来,试图让他缓一缓。

可唐烛却因为这个动作完全哭了来,泪从泛红的卧蚕上来,滴滴答答随着侧脸的动作浸床单。

“怎么了?”

男人只是短暂地沉默了片刻,闷声哭:“已经…已经好了……”

……

唐烛也不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血里的酒还剩一星半的时候,大脑才在几乎被快/溺毙之前发警告。

手腕早被腰带勒红痕,他整个人却由于回答问题时表现不佳而跪趴在枕上。

关于称呼这件事,就算是清醒的时候也很难定来,何况是这时候。

所以当他还只是齿不清哭着喊:“付……呜呜付涼……”

还能叫什么呢?叫、叫什么难不是都一样的吗?

他不理解,却难以从的酥麻中找到任何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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