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可你不是和别人不一样吗？你不是见到过这病吗？”

“是的，我是见过，所以……所以我把我能记起来的方法都尝试过了，包括让她剪掉发，在上敷满药膏。可是……可是一切方法似乎都无济于事。”

……

“我是不是从来没问过你，怀特先生。”伊万小拿起剪刀亲手剪短自己的发，“你有见到过被治愈的病人吗？”

“我……”

“算了，我知答案。”她对着镜，单手抚摸着自己异常消瘦的面颊，：“或许是镜里越来越像了，我最近经常梦见我的母亲。我是不是从来没向你提起过我的母亲？”

“是的。”

“她不是个聪明的人，更不是幸运的人。她不能帮助父亲完成发家的梦想，也没能享受到返回星洲后的一切。”伊万小在镜里找到他的脸：“可是她的坟前，有我为她的。我也为我自己了一样的，就摆在台上。”

“您不要这么说。”

“先生，我最近在想一个问题。”她皱起眉来，放手中的剪刀后又在桌面上找到那本几乎从不离手的笔记本：“如果我是男人，我的格要是壮一些，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伊娃小，别是上帝赋予的。”

“是啊，多不公平。”她换双手抚摸自己的面庞：“你们生来就有的人生，我要费多少赎金才能得到呢？”

少女抓笔记本中间夹着的一张信纸，那是父亲近日叮嘱再三也让她回复的信件。

可她的手几乎不听使唤，逐渐颤抖的力让印有玫瑰图案的信纸变得皱的。

怀特不知该说什么，他站在这位名盛一时富商的独女后，只选择了默默陪她待一会儿。

……

“后来她就离开了维克托医院，在她病最严重的时候。”怀特拿了一张拓印的纸，正是病历本缺失的一页：“这是当时开的病危急通知。”

“我试图联系她，可是听说她连门的力气也没有，每日只乘坐车去某个小诊所治疗。我尝试去过诊所，可惜也没有遇见过她。直到……”

“直到某天，索菲娅夫人向维克托医院提复印伊万小的病历，而你选择借机登门拜访。”付涼再抬时发现除了自己以外，车厢里其余二人的眶里早蓄满泪。

“是，然后我发现，伊万小窗台上的早早被人撤了来，甚至已经枯萎死亡。而我也没有在伊万山庄里找到她。”怀特拿被酸侵蚀的手背拭着泪，红着睛哽咽：“我回家以后辗转反侧，于是两天前，我写了那封勒索信。”

“你是想试探他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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