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只说在三楼，左手边台上满是玫瑰的那一间。

唐烛不明所以，又听见前面那人说：“走吧。”

本来大厅还站着的几个仆人和警员，可随着他们抵达二楼，那些人声也不见踪影。一时间，庄园仿佛只剩他们。

“那么大地方，仆人这么少吗？”唐烛也拎起廊悬挂的一盏灯，每路过一片黑暗的角落便要抬起灯光检查一番。

西里安回答说：“其实人不算少，但是因为索菲娅夫人为嫌疑人，她自己的仆人都被一同带走了，所以目前留守庄园的人大都是额外雇来的工人，有在外工的匠、园丁或者厨师之类的，总计不过五六人。”

两人前开路的青年推开一扇门，像是在雨声中笑了笑：“老伊万死后，庄园的仆人走了一大批，索菲娅夫人从自己的那里找来了劲的帮手，为自己守住这一片几英亩的区域。听见刚刚那个仆人的回答了吗？开满玫瑰的台。”

唐烛抬起帘，看清了正对着他们的，空的台。

接着，付涼步那间卧室，借着灯光在台的角落里发现了那些本该摆在台的玫瑰。

“全枯死了。”西里安将瓦斯灯放在房间最中央的桌上，转注视着那些早已死去的。

“证词里说伊万小自从老伊万去世以后，顽疾加重，有时候一整天都不面，唯一门的理由就是去诊所治疗。看来这些话都是真的，所以她连房间里的也没力气打理了。”

唐烛则是在台上方发现了一个简易的装置。准确来说，那是伊万小制作的浇装置。木制壶的小小隙里伸一条的棉布，向能够延伸至盆。

这样即使时间不打理，玫瑰也能活来。

他刚想起来什么，转脸边与付涼的投来的视线相对。

对方的手中本来着一把梳，左右看了看却没有任何发现，因此又将视线移开。

没一会儿，他不急不缓地走过来，手中拿着一本放在梳妆台上的笔记本，在他们面前翻开：“上面写了黑玫瑰的培育方法，还有当时培育实验的不同信息。”

西里安将灯拿过来，就这光线飞速掠过纸张上的容，惊讶：“不同的土壤、分、光照，甚至人工温度加持，玫瑰的生况。”

付涼又翻了几页，他们甚至还在笔记看见了最终的结论。也就是人工培育黑玫瑰的最佳方法，包括排、通风况影响，各个季节里植被的成活度。

“这些字迹……”唐烛皱起眉，他往后翻开几页，总觉得对比起来它们并不是一模一样。

“是一个人写的。”可旁那人指着某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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