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比赛的原因，过往六七年，唐烛几乎没吃过什么甜或油腻的。

以至于，现在他仍旧保持着良好的饮习惯：就算比较容易动摇，也只是尝一小，然后再为这么一勺油，一个小时有氧运动。

于是这一餐结束，他给自己记上了六个小时的账。并暗自定决心，午睡后立刻起床完成。

而付涼便没有这么衷于计划自己的时间，在手没有案件的时候，他会立刻开启一特殊的待机模式。

即大半时间用于睡觉，另一半则是很多繁杂又奇怪的事。

——例如从二楼台抛一些书、独自到三楼琴房里弹奏完全难以耳的乐曲（他不知那些音调是否能被称之为乐曲），又或者是使用不同品（包括任何在可视范围的所有件与动植）用来砸石膏模型，再画它们支离破碎的模样。

唐烛分别在补觉与运动时见识了这些场面，想要找时间将洗净的手帕归还未果，甚至还在绕着山庄跑步时险些被抛的书砸中。

起初，夜晚到来得十分平静。直到用餐时，布莱恩送来一封信，递到付涼旁。

青年目不斜视地叉着瓷盘中的菠萝块，淡淡：“空屋？”

布莱恩：“是的少爷，听说是普鲁士皇丢了一件……”

付涼：“我这里是什么失集散吗？”

布莱恩顿了顿：“您说笑了。不过，对方倒没有直接摆明份，听说只是想让您帮忙看——”

付涼着银制餐叉戳了戳盘中金的果，“普鲁士的邻居法兰西，又或者是奥地利，随便他去哪儿看好了。”

话音落地，家识趣地退了。

“俱乐经常会这么送信吗？”唐烛叼着叉，看了布莱恩离开的方向，补充：“我是指，在你闲暇甚至度假时，他们也会送来信件？”

烛光中，对面那人直抒己见：“卡文迪许家建立俱乐的同时，也成就了汇聚欧洲全新坏消息的漩涡。你知的，看旁人的笑话，这能使某分人短暂忘却自己的糟心事。”

换句话说，为了看笑话，他们极为乐意替人跑。

唐烛对后半句话完全没意见，附和着了。接着，当家佣端上最后一菜时，唐烛“蓄谋已久”：“明天是甘索的葬礼……”

付涼了角：“嗯。”

他：“江月今天早晨来山庄向你致谢，当时你可能忙着……画画，所以我见了他。”

青年。

唐烛：“我打算明天去一趟。”

对方继续。

“你的画已经完成了吧，我是说…或许你有空……”他停了一秒，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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