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线我在手机上都规划好了，司机会先送竹回学校，再送您回家。

坐在车里的孙兰芳很满意她细心的安排，笑眯眯地说：林律师你太客气了，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

林清月说：是您客气才对。

她俩客气来客气去的，司机都等着急了，促了一句，孙兰芳才赶别：那我们走了，次有客介绍给你。

林清月礼貌致谢。

乔言在旁边静静等着，看着林清月应对客，游刃有余的样，有老母亲一瞬间看见孩成的恍惚。

沈竹从车里伸脑袋，颜灿烂，对乔言挥了挥手：再见。

乔言回过神，微笑：再见。

目送网约车开走，林清月坐乔言的副驾，整个人顿时放松来，大幅度活动了嘴，说：妈呀，我脸都要笑僵了，我真不想来的。

乔言启动车：你发挥的很好啊，很自然，看把人家哄得多开心。

林清月着脸看向她：哟，难得听你夸我一回。

乔言取笑她：林律师过谦了呢。

林清月提起刚才的事儿，略显严肃：你跟沈竹怎么回事啊，你俩一前一后去洗手间太明显了啊，你是没看到孙那神。

乔言不以为意：一起去洗手间怎么了？

你坦坦的当然没什么啊，孙好像知什么似的，吃饭的时候都不主动跟你搭话的。

跟我有什么好说的，你俩不聊的开心吗。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答应来吃饭呢？

乔言沉默了会儿，握着方向盘的手了：我也不明白我自己。

林清月不安分地在副驾动来动去，侧过惊讶地看她：你不会真看上沈竹了吧！？

说完，觉得自己反应太夸张了，缓和语气：反正孙也离婚了，你的我不会涉你，但是吧，作为过来人，我劝一句，你悠着，年龄小的容易当真。

乔言偏望她一：我在你心里真就是个渣女吗？难我就不会当真吗？

林清月嘿嘿一笑：那把你的鱼塘遣散了吧。

没这个必要。

哟。林清月偏过，欣赏她的侧颜，嘴里啧啧两声。

乔言知她又憋着坏，说：您有就放。

红，大波浪，妥妥的渣女标啊。

刻板印象。

林清月不依不饶：说真的，你俩真有那意思？什么时候开始的？

乔言不知该怎么和她说，但也没必要再瞒着林清月了：我们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在聊天，目前在暧昧这个阶段。

林清月一听，八卦的劲儿上来了：暧昧？谁主动一。

怎么说呢，大分是她主动找我聊天，但我都有回应，双方的。

乔言老老实实的，不带半虚假的同林清月代，在恋经验方面，她俩天差地别。

她表面浪，却没有实质的行为。而林清月则实打实的谈了几段恋，对于，她是很好的倾听者，还会帮你分析，上大学时候，没少给人家当军师，谋划策。

你前天说的那个突然不搭理你的网友不会就是沈竹吧？

林清月多聪明，又一给破了。

乔言承认：是她，我误会她了，她就一天没理我，都怪我听了你的话把她删了。

又加回来了。

林清月不好说来，只敢心里吐槽，就乔言这恋脑，一骗一个准。

她为什么一天不理你啊？

我没问。乔言说：没必要问的这么清楚，显得我很在乎，谁还没个事要理了。

林清月呵呵笑：也不知你跟沈竹谁先会当真。

也许只是小孩解闷罢了，过段时间就烦了，我也一样，找找乐。乔言气平淡，像是在叙述一件平常的事，但只有她自己清楚心究竟是怎样的。

林清月没吭声，尽乔言表现的淡漠，对沈竹丝毫不在意，可这么多年的朋友，穿开的，她们还能不了解彼此吗。

如果不在乎，又怎么会在夜打那通电话向林清月请教，乔言之前遇到的那些各类型的漂亮女人，她从来都不会拿来聊，因为本不值一提。

林清月时间的沉默让乔言有些歉疚，抱歉，我瞒着你跟她聊了这么久。

我没怪你啊，我看那孩真对你有兴趣，怕她生扑你，也怕你扛不住。

林清月说：毕竟沈竹还小，没有几个母亲愿意还在读书的女儿跟社会人士谈恋嘛，你要是真跟沈竹在一起，孙可能对我多少有意见。

她停顿了，接着说：但你要是真喜沈竹，我肯定不会阻拦，是双向的，孙开明，通达理的，我觉得她应该不会怪我的。

乔言不想再继续聊去，岔开了话题，将林清月送回律所后，就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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