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的神依然盯着台上戏的袖没有转动，里却：“不可，朝事不能废。”

“可陛您的…… ”

杨燕急了，自从得知阿凡达就是乐霜的转世，却在狱中恨自绝心脉而亡后，楚煜并没有想象中的哭天抢地，痛不生。她只是沉默着的料理完了一切后事，之后每天早晨上朝在宣政殿理政务，晚上则通宵达旦的在龙腾殿的寝殿写戏本，完了请京城最好的戏班来排。

杨燕起初以为她这些事伤心过度，戏本只是写来排遣绪的。然而楚煜就像怔了一般，写好的剧本写了排，排了再改，改了再换人来重演。

这样的改动频率，就连京城最好的戏班也吃不消，班主已经托人找到她，偷偷向她诉苦好多次了，说没这么能折腾人的。

然而楚煜白天要日理万机，批阅群臣奏章，晚上却又这么益求的臻改剧本，如此苛刻到连职业戏班都叫苦不迭，楚煜一个外行的皇帝又是如何持来的？

“陛，今天您是歇也得给臣歇，不歇也得…… ”杨燕也是豁去了，正动手把皇帝从御座上拽起——

“嘘…”楚煜一指于上，继而又指指台上，“一场要开始了。”

杨燕无法，生吞中那气，重重坐回了位上。这一演的是一个行刑的场景。披重铐的白衣女被人跪在地上，旁边一青罗伞盖，穿皇袍，冕冠的年轻女正冷冷看着她。

然而就在白衣女被人着肩跪去的一瞬，变故陡生，一个着脸面的黑衣人凭空现，举剑就要刺向青罗伞盖的皇袍女。千钧一发之际，跪在地上的白衣女而起，挡在皇袍女前受刺客一剑。白衣尽染，血溅三尺。

之后周围的布景一换，侍卫，脸的刺客都已消失，只留横躺在地上的白衣女，以及那跪着的皇袍女。上的青罗伞盖早已不见，背对着众人的她看不脸上的神，只一只手轻轻抚着地上白衣女的面庞，期期艾艾一段唱腔

“说好了，相见了，却成仇。仇难断，血未偿；血未偿，斩丝。愈，剑越狂，忽的一天，怎不见了…… ”

女转过来，此时她那明黄的龙袍凌，披散发，只见她脑袋越转越快，随着上发飞舞，又是一段戏腔哼：

“莫朕错，是朕错，总朕错。总朕错，卿何辜？朕瞎，地瞎，天瞎；天瞎，卿何罪？此恨悠悠，卿魂不归。卿魂不归，朕将何为？ ”

杨燕知，这是戏曲的重戏“甩发”，通常用于表达人心悲愤烈的绪。看这个戏甩发的动作和力，十分到位，应该是戏台的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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