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凑近她，手指着她的。两人距离这样近，付不值能明显知到对方温的呼就那么一打在自己脸颊上，轻浅的，有温度的，像极了女生上妆时常用的那小小粉扑。

她也不挣扎了，任由对方的摆，只不过这怎么有些奇怪？笔锋的尖端一路从眉尾划落到脸颊，她能到那眉笔尖锐带来的意在不断逗留，似乎像是……

“陛？ ”付不值用气音询问。

“别动，都画了。”楚煜轻叹气一声，“好了，世看看朕这妆容画的如何？ ”

付不值总觉得女皇的叹气似乎没那么真心，急急忙忙的睁——

吓，镜中那个眉，满脸络腮胡，肤却白的不像话的丑八怪是谁呀？

她看向对面的楚煜，神里有不解，有委屈。

“这世可不能怪朕，说了让你不要动，是你自己的。”女皇帝丝毫没有理会她的幽怨，语气一本正经，角眉梢却都是促狭的笑意。

付不值不想理她，转到一旁的置架上，取了巾帕沾着铜盆中的净面。

“好了，用过早膳，世就陪朕一起到外面走走吧。”楚煜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将在她的肩，看着铜盆面上两人脸贴在一起的模糊倒影，声音更加的愉悦。

“去哪儿？ ”

“月老祠。”

月老祠建在京郊一座山峰的半山腰上，古祠森森，门前的梧桐十分茂盛，遮天蔽日的荫盖在这天里翠绿异常，遮住了祠堂红的檐角。据说京城的这间月老祠很是灵验，平素往来香火不断，香客的福泽愿景一直绵延到祠堂外，才使这些梧桐生的如此繁茂。

不过今日，付不值却不见那往来不绝的香客，只有古祠前亭亭如华盖的桐荫，无声而静默的注视着她们。想来是楚煜要来，提前派人清过场了。

由祠堂里待客的侍者接引主殿，炉香缭绕间，付不值看着那白发银须，慈眉善目，手牵红绳怀揣姻缘簿的月老人像，心中也升起一份虔诚来。在像前的蒲团上跪直，付不值闭上睛，正准备默念祷告些什么，忽然听到一旁有竹签摇晃的声音。她好奇的睁开，转去看旁的楚煜。

“走吧，随朕一起去解签。”楚煜放签筒，弯腰拾起地上的签片，由着侍者的带领向后堂走去 。

绕到月老祠后堂，一个须发皆白，样看上去比堂前供奉的月老还要老的老士正抱着拂尘打盹。听闻有人来，老掀开了他那沉重的，睁着浑浊的珠对着那签看了老半天，然后从案几的小格两张纸，指着案上的笔墨：

“这签须得合着求签者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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