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带在掌心垫了垫，厚实而沉。

走回到她面前，脚步稳得像是踏在节拍上。

她的双手被銬在的x架上，整个人被拉至笔直站立，无可逃。

他站定，静静地看着她。

她被剥夺视觉后的恐惧，写满了全每一寸肌肤。肩膀绷，微微发颤，嘴几乎咬血来。

他没说话，只是举起手中的带。

「啪——！」

第一落在她前，清脆又直白。力不重，却让她整个人弹了一。

他从来没碰过这里。这也是第一次，她暴在他面前的地方，不是背，也不是——是她真正脆弱的前侧，毫无遮掩地暴给他看。

她了气，却没喊声，只是不自觉地想往后缩，手銬绷的链条发清脆金属声。

他没停，第二、第叁迅速落。

力逐渐加重，但依旧不急不躁。他打得准确、沉稳，没有任何暴怒的衝动，像是准测量后的执行者。

他不知她哪里最痛，但他知——她现在每一都会记住。

带转向，打在她的大前侧。左右错，每一都让她忍不住蜷缩脚趾。

「啪。」

她抖得更明显了，像是本能反应。但她仍没哭，甚至连求饶都没有。

沉柏川冷冷看着她渐渐浮起的红痕，语气低哑，带着一压抑得极致的克制：

「这是你亲自挑的方式，来记住──我的规矩。」

他没数声，但每一都打得准确，毫不犹豫。

、腹、大前侧，错着落。带打在肌肤上，发沉闷的声响，不似刚才落在背上的清脆，却更加渗人。

她努力咬着，一声都没喊。

只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声，带着微弱的气。

沉柏川一语不发，继续。

又一、再一……她的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肌不断收缩，好像连站立都在靠意志维持。

到第叁十时，她的终于松开，压抑不住地吐一声低低的哽咽。

像是溢的气息，又像是彻底撑不住的破裂声。

他听见了，手却没有停。

不是残忍，而是冷静。

她每一次动作的幅度，他都看得清楚，每一次颤抖，每一次闪躲，每一次撑。

他目光沉沉地落在她上──那是一副逐渐垮的躯，但依旧没有说「不行」。

她没求饶，没喊停，甚至没喊疼。

这不是倔，而是害怕。

她怕真的喊了，会换来更大的代价。

但这不会改变什么。

第四十、第四十五……

她已经站不稳了，脚趾死死扣着地板，脖上、都浮起一层细汗。她低哭了，声音终于从咙洩，像碎掉一样，散、颤抖。

「对不起……」她终于开，声音嘶哑。

他仍然没停。

第五十，收得乾脆俐落。

她像是被光了力气，整个人垂在x架上，得像是撑过一场灾难，泪一滴滴落，不知是痛，还是压抑太久终于崩溃。

沉柏川站在她面前，握着带的手放了来，没再举起。

他静静地看着她──满红痕、罩遮住的脸、泪止不住地滴落。她哭得安静，没有任何脱序，却让人无法忽视那真正「被打穿」的崩溃。

沉柏川没说话，只是慢慢地吐一气。

他心里不是没有挣扎过。

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太狠了。

但当他想起她谎话回报的讯息、看她踩着他的底线夜店、喝到烂醉被别人碰的模样，他知──这五十，远远不够。

她必须记住。

不能只怕痛，要怕失控。怕他会让她真正承受她以为自己能承受的东西。

这不是报復，是教育。

她不可以再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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