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着声音，几乎是哀求般补完：

她痛得又跌回地板，抱着蜷缩成一团，痛得连叫声都发不，只是不断地发抖和哭泣。

「二……我不该恶言……」

「说完整。」

她到第五时几乎说不声了，在沙发扶手上，嘴发白，只靠本能完成他的命令。

「十，还有叁。」

「八……」

他的声音压过她的息。

他停了。

她了一气，声音抖得像撕裂的丝线：

她整个人颤了一，才想起他说过，加叁。

第二、第叁落得极狠，几乎是连着的。她不受控制地抖动，每一像是狠狠地钉她的神经里。

第十二，她撑不住了，一，从沙发上落。

「四。」

第十一落时，她声音破音地喊数字，几乎用尽全的力量，才勉在沙发上稳住自己。

第十叁，最后一，沉柏川用了八成力。

他才继续。

──「如果那是你肌记忆的一分，那我就让痛来覆盖记忆。」

她闭上，等那重新开始的第一落——

她咬牙关，不敢说话，只怕一声又说错什么会让帐目再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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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叁……我错了……」

第九、第十，带着某收尾的力，狠、准、直接，落在早已瘀青红的地方。

「六……我不该骂人……」

沉柏川没有给她缓衝的时间。

但她知，这次终于结束了。

「七……我不该骂你……」

「我不该恶言……」

「一……因为我骂脏话……」

到第八，她整个人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彷彿连反应的力气都没了，只是低声哼一句：

第六、第七，她声音已经破碎，嗓沙哑，却还努力张：

她已经没办法哭声，只能小声呜咽。

但他没有停。

他看着她，没有丝毫同，也没有狠戾，只是一不容许错误的冷静执行。

她开始混，前已经模糊，报数声越来越虚，声音里掺着哭腔。

鞭落时，她有预期，却还是痛到整个人一震。

「五。」

她咬着牙，一一重新撑起，然后——

「起来，最后一。」

她还记得昨晚他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