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她后，手中握着那把紫檀木拍。

她已经快撑不住，呼紊，颤个不停，彷彿随时会倒。

他看得来。

他知她离极限只差一。

「趴上去。」他说，语气平淡。

她没听懂，抬看他一，满脸惊疑。

他指着前方桌面，语气无波地补充：

「全趴去，双手平放，在桌边。」

她咬牙，迟疑，但还是照。

往前趴，整个人贴上冰冷的桌面。

重量终于卸，撑着的手臂得以放松，但那个姿势——刚好让自然翘起，被桌沿卡着，成了毫无防备的最佳角度。

她瞬间明白了。

这不是贴。

这只是——为了继续打得更久。

他站稳，举起紫檀木拍。

那木比戒尺沉，面积大、打来的力不散，而是直接「砸」肤和肌层。

第一落时，声音闷而重。

「啪！」

她整个人弹了一，嘴里终于压不住，发第一声真正的哭声——破碎、刺耳、狼狈。

像是那层心理的壳，终于裂了。

「规则。」他站在她后，语气冷静。

她听不懂。

「第一条规则，说来。」他重复。

她哭着摇，声音被哽住：「我…我不知…我…」

一落。

「还不够痛？」他问。

她咬牙，泪窜，终于颤抖着挤那句话：

「从现在起……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你判断成『有效』或『废话』……」

他没回应，只是第二接落。

她再度惨叫，脸贴着桌面，手指抓桌角，都被打来了。

「继续。」他命令。

她啜泣着往说：

「前者，你会回应……后者，你会惩罚我……这就是……我活去的第一条规则……」

一仍旧无地落，像是在那句话后的「确认」。

她哭得更大声了，但还是死死咬着规则不敢停。

她知，如果她今天没背完，他会让她「再重新学一次」。

她不是服从。

她是没得选择。

她讲完规则，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像被火烧过的破网。

沉柏川没让她停。

他的声音落：

「现在，你自己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挨打。」

她整个人僵住。

他站在她后，拍还握在手里，没促，只等她自己开。

她咬牙，声音微弱，像从咙里刮来：

「早上……赖床，没有上起来……」

「啪！」

紫檀木拍沉重地落，她整个人了一，差没叫声。

「拒绝执行任务……」

「啪！」

她咬着牙，咙抖个不停，泪已经模糊了视线。

「拒绝执行惩罚……」

「啪！」

这一打在前面已经得发白的地方，她整个人趴在桌上不动了，只剩哭声。

「……嘴……」

「啪！」

她哭声，像失控的呜咽洩了来，但又生生了回去。

「……闯书房……没敲门……」

「啪！」

她低着，额抵住木面，整个人已经像失去支撑一样了。

「我……事敷衍……打扫想混过去……」

「啪！」

最后一落时，她的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能哑声哭着撑住姿势不崩溃。

沉柏川看着她那副模样，没说什么，只淡淡开：

「以上，是对行为的罚。」

接着，他将紫檀木拍搁回桌上。

一秒，他从一旁那藤杖——

细、黑，节节分明，约一臂，尾端微微弯曲，像条准备刺骨的蛇。

他的声音落得很慢：

「现在，我们来理你那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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