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紫涵，好-1。”

要是她选择爬上镜，卓紫涵的好度会掉的更厉害吧。

照这么扣去，恐怕真的要拿到负分了……正分可以增加修为，那负分岂不是……

林茿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听从系统的怂恿，将卓紫涵选成攻略对象。不过因为卓紫涵始终在备选之中，系统还是会不停地在她脑更新卓紫涵的好度动态。

“我不会攻略卓紫涵的，听到没有！”歇了歇，立又说，“也不会攻略我师父的，听到没有！”

说完这两句，传送也刚好结束了。

林茿到了姜云的乡小院里，两只农村小狗一左一右叨着她的靴袜。这地方，卓紫涵来过不止一次，早早地保持了悬空，绝不会沾一尘俗。

“姜云，？岁，金丹期六层，好度：30。”

小狗呼呼的，那是生命的度，得像是没有骨。林茿忍住尖叫的冲动，僵在原地动也不动。

系统还是有的，发现了她的心不太好，小心翼翼地说：“姜云的基础好度还不错，可以攻略看看哦。如果攻略成功的话，你应该上就能结丹。”

系统的作用比修真界的灵丹妙药要厉害得多，林茿一增了那么多灵力，没有一不适。那些修为就和她本来就有的似的，合得很好。要说不心动也是假的，但林茿还是比系统想象的要“心如止”。

因为……空有修为也没用啊，还不是上不去镜，得用爬的。

林茿就这么胡想着，没有发现脚边的两只小狗什么时候跑开了，卓紫涵也从天上落了来，收敛了上的倨傲，微微俯首。

“师父。”

逆光而来的那个人，披霞光，步履生风，海藻般的发在后扬起，像是要连接到天上。姜云踏过的地方生五光十的山，迅速地绽开随后幻成一缕青烟，消在空气中。

十几年前，她还在凡人界的小山村里饿着肚捡柴火，姜云就是这么走到她面前的。那时虽然没有一步一莲华，却也是她本不敢接近的仙人之姿。

林茿面对姜云生了一丝怯意，那两只小狗就单纯得多，摇着尾故技重施，一左一右叨住姜云的云靴。

姜云先前不知去了何，鞋靴上的灵气非常郁。她本是土双灵，方才走路才会生那样的幻象。

林茿先前没有发现，那两只小狗懂得收灵气，等姜云走到近前，灵气都跑到小狗的丹田里，就没有那夸张的效果了。

姜云十六岁筑基，样貌始终停在少年时，一双明眸柔柔地泛着光。她凝眸盯着林茿，林茿的呼停了一停。

姜云的修为林茿一截，即便没有刻意释放威压，也让她绷起了后背。更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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