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

沉默了一会儿，叶新夏转看了林筠初一，用手拂了拂角，又继续去看月亮。

“你也一样，最开始害怕她，然后又最喜她吗？”林筠初问。

“再后来，西南就了，她走的那天，她说她不我嫁人了，我想什么就什么，只要我幸福开心就好。那天，她跟我说到后门去帮她拿东西，然后我被等在后门的一个嬷嬷带走了，等我重新回去的时候，助婴堂已经没有了。过来善后的士兵告诉我，助婴堂最中间的墓碑就是嬷嬷的……她骗我！”

叶新夏回握着林筠初的手，睛始终没离开过那银盘一般的圆月，就在林筠初以为她不会再开的时候，叶新夏轻声说了一句：“我有想她了。”

还有好多小妹，可以一起聊聊天什么的。”

叶新夏声音听起来没什么起伏，但是林筠初知她心中其实并不平静，伸手去握住她的，默默安。

“那后来呢？”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离别的那天。

林筠初默默地听着，没有言打断。

“后来……我大了，她叫我离开助婴堂，帮我说亲，想叫我嫁人。她说的那人家很好，但是我才刚刚大，还没来得及报答她呢，我就没嫁。我想和她一样在助婴堂事，她不同意，说那样很辛苦，她希望我嫁人，然后和正常人家的闺女一样，相夫教。我不乐意，跟她闹了好久。”

那天本应该是很平常的一天，但对于叶新夏，或者说对西南边陲小镇的人来说，其实一都不平常，那是他们永远无法遗忘的悲痛。

“没有，我一直很喜她。我记事起，就是她一直在照顾我。她说我刚生没多久就被放在助婴堂门了。那时候我是助婴堂里年纪最小的一个，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从小就跟在她后，最粘着她，所以也没觉得她可怕。”

“嬷嬷是里放来的女，专门照顾助婴堂里的孩，你也可以理解为养母。助婴堂是太后提议建立的，专门养育被遗弃的孩。应该和你说的孤儿院差不多吧。”

叶新夏坐的是躺椅，把椅调整了一个角度，完后一躺，看着月亮，缓缓说起以前的事：“嬷嬷对我们很好，教我们学规矩，学洗衣饭，学一门可以养活自己的手艺。嬷嬷有时候会很严厉，有些弟弟妹妹会很害怕她，不过时间久了就不怕了，反而最喜她。”

叶新夏说着，停顿了一，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绪。

“嬷嬷？是什么？助婴堂是孤儿院吗？就是专门养育孤儿或者弃婴的组织。”林筠初疑惑，她从未听过嬷嬷这个词。

叶新夏缓缓说着，里充满怀念。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