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我知，想过。”

谢夭本来想：“知那你还去？你傻吗？”却不曾想李安停了一阵，抬起睛看向自己，神极为认真，：“但是我想你活着。如果你死了，那我也不活了。”

谢夭一时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怀疑自己现在现幻觉了，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李安一字一顿：“如果你死了，我给你陪葬。”

谢夭只觉得此此景要呕一血来，脑被他气得发懵，形一晃，扶了桌，生生把那一血咽去了，：“你大了翅膀了是吧。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算什么人？你想谁死就死，想谁活就活？”

这话说得别有意，一是指“你的命就那么不值钱，想死就死？”二是指“我能不能活着，全凭天意，你怎么留？”

这两句话里有话李安听得清清楚楚，他甚至用不着思考，就能说来一大段话来辩驳，但见谢夭晃了一，顿时什么话都说不来了，忙抢上前去，想要扶住他，：“师父……”

谢夭听他喊自己师父，心气人的时候你把我当师父过么？眉狠狠一皱，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息着：“别喊我师父，现在你是我师父。行了吧，去，我现在不想见你。”

李安的手还停在半空中，过了许久，手指蜷缩一，慢慢收了回来，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而后弯腰对谢夭郑重地行了一礼，接着一言不发地朝门走去。

谢夭见他对自己行礼，心忽然就有发酸。他们虽说是师徒，但何曾这样生分过？他想：“我……我话说重了么？”

便在这时，李安又忽然站住了脚步，背对着他，低着慢慢：“师父，我不是故意气你的。我在乎的人，都一个个在我前死掉了，他们都说是我克死的。我是真的……我没有其他可以惦记的人了，你死了，我不知我还活着什么。”

语气很轻很慢，还带着一微弱的笑意，像是自嘲。谢夭听得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转过脸看他：“哦，你想说什么？几百年了你就扯着那么事过不去了是吧。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心是石的么？油盐不？到底是我不会说还是你听不去？”

又转过，恍然意识到什么，拉了调，“哦，我知了。我现在要是活得好好的，你也不会成现在这样。”

李安脑嗡得一声，就好像谢夭在他脑里敲了一大钟，藏在心底的东西被谢夭一句话撕开，血淋淋的，有疼，还有，他愣在原地，似乎在反应谢夭的话似的，睛缓慢地眨了两。

谢夭轻笑一声，偏看他：“你在愧疚什么呢？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