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说给李安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两人同时安静来。

谢夭又对着李安后颈位一，但他一边克服着脑不该有的杂念，一边给李安输送力，手比之前要虚浮十倍，原本被压制着的药反倒又激发起来。

李安闭忍耐，运气调息，但浑燥折磨着他心神，他又恍惚间看见了许许多多之幻象，听见了许许多多之声音，关于谢白衣的，关于谢夭的，幻觉与药两方夹击之，他都开始颤抖起来，良久，他忽然睁开睛，神如同野兽，低喝：“我静不了。”

“……什么？”谢夭见李安许久没说话，本以为药已经被压住了，此时心里一惊，但来不及反应，已经被李安反手捉住了腕，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竟是李安着他手腕把他压到地上。

谢夭吃痛地“唔”了一声。

如此还不罢休，李安的手又顺着他手臂上，势拨开他手心，最后大拇指掐在他手心，就像是牢牢把他钉在了地上。

李安跨坐在他上，压着他大，居临地垂眸看他，神已经不清醒了。

谢夭大麻了一片，无端息一，声音低哑：“你什么！”

李安用看猎的神看着的谢夭，：“谢谷主，我那天晚上，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本来见到他就想问的话，因为各各样的原因始终没有问的话，终于在此时忍耐不住，爆发一般。

“你什么都没说。”谢夭没料到他会问这个，微一怔愣，又偏过，笑，“你不问过了么？”

李安看他的笑，无名火起，用一只手微微卡住他脖颈，大拇指挲着，哑声：“谢夭，你在骗我。”

“那天……”谢夭料想李安定是知了什么，但他此时不知李安了解多少，侧躲过李安的拇指，声音喑哑：“那天你一直在喊我师父。”

话音刚落，两人俱是一静。但屋里是静了，外面却不静，千金台人日日寻到天亮，只听得外面红男绿女尖叫承。

两人就在这声音里，一上一地相对。

“……还有呢？”李安动作停了片刻。

“你把我认成了谢白衣。”谢夭偏过，笑两声。

李安心自己那晚果然还是认错了人，他把谢夭认成谢白衣实在正常不过，毕竟谢夭有时真的很像他，但他总觉得那晚应该不止于此，还有一些更的，他没有挖来的……

他趁着一劲，俯，盯着谢夭睛：“那天晚上，你又说什么？了什么？”

谢夭见他靠近的脸庞，承受不住，想要偏过，但脖颈被李安牢牢卡住，又对上那一双不太清醒的桃，心里想的是，那天晚上你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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