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聿卿：“……”

周耘又：“我知临东基地不差能源，但这晶是生能量，无污染，说不定研制来的晶武或者晶防护盾，会比现有的更好呢？或者将来从民用角度发，晶车辆，晶飞机……”

叶聿卿：“那稳定的晶能源哪里来？”

周耘：“异能动和植会越来越多，可以养。”他把针慢慢拈动：“其实养丧尸好像也是可以的，它们不吃也不会死，比养别的变异动植难度低多了……”

叶聿卿：“……”到底谁才是反派啊。

他有迷惑：“你就真的一不生气，不恨那些小人吗？”

周耘：“天理昭昭，得罪我的人都死了。”没死的现在也都有了报应，他很慈悲地没继续刺激叶聿卿。

叶聿卿：“……”非死即残是不是。

周耘笑：“世上总有利益不一致的人，总有喜巧取豪夺的小人，恨不完杀不尽，浪费时间，不如还是抓时机不断大自己。”

“拿植来举例，势的植可以抢占挤压其他植的生存空间。”

“你们光系也是这样的，光暗是相对的，有光明的地方就有暗。光如果足够亮，那暗的地方就小了。”

周耘说到这个又想起叶聿卿的光系异能激活来，问他：“觉到气没？”

叶聿卿：“……的是吗？”

周耘：“不是。”

叶聿卿：“……”

周耘：“凌将军没和你说说？”

叶聿卿：“他只说有了异能就是有了异能，反正就是知那是异能。”

叶聿卿看周耘沉默了，他锐：“城主是不是在笑。”

周耘矢否认：“没有，我只是在想，怎么和你形容那觉。然后我觉得凌将军其实说得对的。”

叶聿卿：“……”

周耘检查了他的四肢：“伤是有明显恢复生的迹象的，已有新生。你异能应该已经有了，只是你太理了，可能受不到，你再琢磨琢磨。”

叶聿卿迟疑：“会不会，我就没有那救人的心，所以悟不来？”他现在满心的仇恨，说不准那什么治疗的异能也需要什么仁心仁术之类的圣人怀……总之不是他有的。

周耘笑：“异能就是异能，我觉得和这个人的格应该没有关系。”

叶聿卿想了：“也对，要不关远峰怎么不是光系呢，凌鼎修也该是木系才对。”

周耘：“……”他忍着笑起了针来：“好了，新年快乐。”

他召唤了灵芝来，给叶聿卿施了个安神术，对方明显睡眠不太好，大概有些焦虑，哪怕每次和他说话的时候都谈笑风生，仿佛没有对自己的现状有什么忧虑。

但其实这正是问题所在。

试想当年如关远峰如此意志之人，截肢回乡后，仍然会陷消沉中。

叶聿卿闻到一些苦涩的木香菌菇味，只以为周耘是在什么药酒，也没在意，只：“新年快乐，多谢你年三十还特意过来一次。”

周耘：“应该的，你好好休养，睡一会儿吧。”

他拉过被为他盖好，看着在变异灵芝柔和光泽笼罩中，叶聿卿静了来，呼变得均匀起来。

他起来，正碰到凌鼎修从边端了人参黄芪上来，另外还有一些过年的糕，悄声：“睡了，不要吵醒他。”

凌鼎修迷惑：“那……还翻不？还有吃药时间也快到了。”

周耘：“……”他想了想：“睡沉的时候轻轻翻，两到四小时这样翻一次就行，主要是让他睡好些，尽量不要惊醒他。”

凌鼎修有些委屈：“可是每次我替他翻，他都醒，我动作很轻的。”

周耘：“……这次应该不会。”他又小声叮嘱了几句，把那个晶灶也留给了他们，来回了云山苑。

晚上周耘和关远峰、秦暮、秦晟、朱篆等人都一起在姚焕那里吃了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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