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耘顿住了笔，想了一会儿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凌你，你们不是堂兄弟吗？就算要夺权，杀了你或者控制你就行了吧。”切断四肢挖掉双，这本是凌，没有大仇怎么会这么，一般人也不了手。

“因此事发后，辈立刻控制住了局势，一边哄着我说会替我想办法医治，一边劝我大局为重，找了光系异能来替我治疗，但实际完全被囚禁起来，我只能装着合。”

“你放心，你不会死的，我试过，普通的狗折断四肢这样在沟里，只要给，都还能活很久很久……”

“被关远峰打脸赶回来的一只丧门狗，你已经没有用了，还好意思天天在我们面前摆着一副在上的样。都末世了，我觉醒了异能，结果他们还要我让着你。我已经忍了你很久了，我不惹你，你还反过来惹我？”

周耘惊讶地反问：“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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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聿卿：“是的。”

那骨悚然的笑容，他从来不知几乎没有来往只有过年过节聚餐之的堂兄，对自己有这样的恨意。

叶聿卿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不自觉地重复了那天叶时卿的话，他喃喃：“我大概也要疯了。”自诩一向冷静理的他，第一次败在一个不可理喻的疯手里，这滋味实在……

“叶理慧显然也没想到他儿忽然发疯，但是他发现我四肢被切睛被挖了以后，知已经没办法挽回，还是果断把我囚禁扣押了起来，替他儿善后，着我打电话给心腹手，说我需要动手术养一段时间。我留了个心，和凌鼎修故意说是要异能激发试验。”

周耘却已经完全明白过来，他在纸上重重写了叶时卿，想了问他：“那个异能激发的药，他也在用吗？”

“从小你就这样，明明我考试成绩也很好。你不过是一张脸生得好罢了，辈还是喜你，女孩都喜你，呵呵……我要挖了你的睛，戳了你的耳，割了你的，然后把你扔到沟里，让所有人都看着你像一只狗一样在沟里吃剩饭……”

叶聿卿冷笑了一声：“不仅仅是异能者，还是个发了疯的异能者，他们怕他，其次，还希望他能研究得激发异能的办法，你那个异能试纸发布后，他们全都迫不及待测试了自己的亲和属……”

周耘却沉着，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家的辈为他遮掩，而且知你已经没办法挽回了，仇已经结，只能将错就错？还是因为他是异能者。”

叶聿卿愣了：“我不确认，但如果边人用了以后有明显的副作用，他应该不会用。但是疯的行为逻辑无法理解，所以我没办法确认。”

周耘想了：“叶时卿是异能者？”所以才能忽然发疯就能轻易将叶聿卿四肢切。

周耘问：“你这位辈，是你什么人？”

叶聿卿一怔：“他是系木系双亲和的，双属的异能怎么激发，目前叶时卿也并没有绪。”他意味：“所以，当时家里让我派天狼野战队动将你带回去。我当时只以为是为了黎雄那些莺粟激发的资料。完全没有想到他们另外接有任务，觊觎的是你。他们应该也猜测你手里有一些异能相关的研究技能了。”

叶聿卿：“他的说法，他嫉妒我，我一个普通人不凌驾在他之上。以我的看法，他心理不正常，就是个疯，正常人没办法理解他的行为逻辑。”

“你以为你还能驱使你那群狗多久？你压不知异能者能有多。”

“我想杀你，轻而易举，你还摆着以前那不可攀的架，以为自己有多，在异能者里，你就是个蝼蚁。”

他想起那一天这个一直郁沉默不说话的堂兄，仿佛将从小到大所有的恶意毒都发了来，疯狂地对他大笑着，一边切他的四肢扔给狗撕咬着，一边嘲讽他：“你以为还是那个天骄，全族资源都供应给你的优秀生？都末世了，你一个普通人，凭什么还在上凌驾在我之上。”

叶聿卿：“嗯……八十多岁了，但力一直很活跃，很好，青鸟药业那些变异灵芝一发售，他就买了很多。”

周耘用笔在叶梓溪名字上画了个圈：“我在算，叶梓溪年龄很大了吧。”

他很久听不到周耘继续问，动了动，人参带来的亢奋渐渐褪去，他开始觉到疲惫，他问周耘：“城主？”

周耘却忽然问：“他是什么属？”

周耘：“他一直在临东？”

叶聿卿：“是的，金系。”

叶聿卿：“就是我祖父，叶梓溪。”

这也不能怪他猝不及防，那天他虽然已经看不见，剧痛中叶理慧仓促奔过来的时候那慌却又惧怕惶恐劝说的声音，让他知这确实是意料之外的发疯，而不是蓄意已久的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