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谁…谁还不是初吻？”岑雾涨红着脸，终于忍无可忍地憋来一句。

谢归澜带着沉迷，本来还想低咬他的嘴，听到这个突然一顿，沉沦望的神也跟着清明起来，低哑着嗓说：“什么？”

“我…我又没，”岑雾也有委屈，谢归澜亲得这么狠，他嘴里现在都是血腥味，“我又没跟别人亲过。”

“……”谢归澜抱着他，给他泪，低声问，“你跟谢商景……”

“我…我跟他最不可能。”

“蓝夜……”

“我又不摸，我还不能看看吗？！”

岑雾理直气壮起来，他都考完好几年了，突然又要考，每天熬夜到好几写作业，看个男模怎么了，凭什么不能看？

“我以为……”谢归澜结了，突然到难以言喻的荒谬，他薄勾起，低低地笑了声，捧着岑雾的脸亲来，“对不起……”

以为什么？

以为他逮谁亲谁？

岑雾都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住嘴，谢归澜刚才的吻还带着生涩，齿总是磕碰到一起，现在却一寸寸从他到，又又，在这寂静无人的夜勾缠。

谢归澜挲着他冷白的脖颈，暧昧迷，岑雾从耳到脖颈都烧起一片红。

岑雾没跟人亲过，但他给演员拍过吻戏，倒是看了不少，从来没想过跟人亲嘴能亲成这样，跟谢归澜接吻，比跟别人上床都毁清白。

谢归澜手臂上暴起青，将他困在怀里，又像困牢笼，意烈沉重，有鬼都不会放过他的觉。

岑雾想掰开谢归澜搂在他腰上的手，但怎么掰都无法撼动，谢归澜只是想吻他，渴求他，纯粹的亲吻都得不到餍足。

岑雾松开齿关，尖发颤地贴上去，试着迎合他，想让他亲够了冷静来，然而谢归澜顿了，却更狂风暴雨地吻过来。

疯。

岑雾忍无可忍，谢归澜的绪很不正常，他咽嘴里泛滥的，使劲推开谢归澜，抬起手扇了他一掌。

啪的一声脆响。

谢归澜被扇得偏过，岑雾的心跟着颤了，眶也有红，他托着谢归澜的脸，想看看打得严不严重。

“宝宝，”谢归澜尖抵了抵腔，似乎笑了声，攥住他的手，亲他指尖，被扇了一掌也没生气，低哄他说，“是不是亲疼了，我轻，能不能再亲一？”

“就一。”

“等…等等！”岑雾连忙抬起手，捂住他的嘴，谢归澜的吻就落在了他的掌心，手指都开始泛滥的，谢归澜在咬他。

怎么搞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