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走过去摸摸他的，笑：“当然臭了，这些羊平时就睡在地上，也从来不洗澡，上脏得很。”

见气氛忽然沉重起来，楚大厨忙转开话题：“不过这羊虽低贱，却也能保呢！把它洗洗晒成被衣裳，那些穷苦人家冬天就不怕冻死了。”

小平安呼一声，走到帮厨边。

谢晏解释：“异族的领地比咱们这里冷得多，尤其是冬天，经常大雪纷飞，一就是好几个月。那边的羊也和咱们的不同，上都是。”

帮厨也是个有的，忙起让开，让小少爷能更好地观看。

她还以为异族羊也和本地羊一样是短羊，结果并不是，异族羊不仅是羊，而且质细，一看就是优质羊。

见小平安还想往帮厨那边凑，楚大厨忙拦住他：“小少爷，那是羊，就是正在烤的这只羊上剃来的，又脏又臭，小心被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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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云裳也走了过去，看见竹筐里的羊她惊讶了一：“这羊怎么这么？”

小平安凑近之后便闻到一难闻的臭味，忍不住抬手捂住鼻：“娘亲！真的很臭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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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帮厨提着一堆脏兮兮的羊经过院，看到魏云裳三人吓得连忙将羊藏在后，弯腰行礼。

若是光晏少爷在还好，偏偏魏夫人母俩也在，万一冲撞了，那他这差事可就不保了！

楚大厨也叹：“是啊，我有幸跟着谢家军去过一次北境，那会儿正是冬天。我活了这么多年，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雪！听说那一年异族的羊都冻死了大半。”

魏云裳笑了笑让楚大厨别拦着小平安：“让他看看吧，我们老家那边没人养羊，平日里他只吃过羊，还没正经看过羊什么样呢。”

她都这么说了，楚大厨自然听从。

帮厨急一脑门细汗，忙抬起袖了。

小平安也忍不住跟着叹了气，虽然他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叹气。

此时他心里后悔极了，若是早知主家来了后厨，他说什么也不会这时候把这一堆脏东西提到主家的底。

小平安歪着看了一帮厨藏在后的东西，好奇地问：“你提的是什么呀？”

谢晏叹了气：“每逢雪灾，异族扰边境的动作就会越发频繁。”

小平安瞪大睛更好奇了：“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