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对此有信心。

文臣武将针锋相对良久，武将因为不善言辞，屡屡于风，早已憋了一气，现在一个光明正大报复的机会摆在面前，焉能不心动啊。

等第一届军训成功，再跟武将们商量，番让其麾小将军训新生，开源节。

兵司辖整个晋南的缉盗秩序，事务繁多，这会儿大多在外巡逻。

衙只留数十人，成群地聚一起闲聊唠嗑，陆久安刚一现，所有人都停了手中的动作，睛不约而同看过来，戒备地看着他。

陆久安泰然自若，似乎没有察觉到这莫名的气氛，甚至还礼貌地对着他们笑了笑。

这时候，刘卧正好掀开门帘来，一瞧见他，满脸欣喜，“大人，你怎么来了？”

兵司的人这才把目光收了回去，三三两两各自没事找事去了。

“我找你们指挥使有要事相商。赵老三呢？”

“他在后院跟兄弟们切磋呢，我这去叫他来。”

刘卧风风火火就要走，被陆久安一把拉住：“我就随便问问。还有，你们衙这些人怪怪的，怎么这么看着我？”

刘卧挠后脑勺：“大人勿怪，岭山狩猎后，主事被降职，数人被罚，他们没有敌意，只是怕大人……”

刘卧小心翼翼觑他一，嘴嗫嚅了两，还是没敢说，陆久安揶揄：“怕我再生事端？”

刘卧嘿嘿一笑，赶转移话题：“指挥使刚回来，我引大人前去。”

一路上，陆久安询问其他这群跟着从应平到晋南的衙役近况：“在兵司与他们相可洽？”

刘卧得意：“刚来那会儿，本来是看不起我们的，一个个于。不过武人嘛，靠拳说话，谁厉害就服谁，打了一场，就称兄弟了。”

陆久安促狭：“我原还等着你们来向我哭鼻。”

刘卧激：“多亏了大人和将军往日的倾相授。”说到这个，刘卧绪涨，“还有警犬，兵司的人可稀罕了，指挥使大人也动了心思，让我们也给他驯一只。”

陆久安双放光，摸着：“你们可驯不来这样的。”

“可不是，我告诉他是大人边的阿多驯养的，他才作罢。”刘卧皱着脸，“只不过可怜我那崽，都快给薅秃了。”

两人拐过一弯，走到一条的廊檐，刘卧继续：“岭山围猎后，指挥使大人便将我们这群弟兄提了上来，如今属也算是有个一官半职了，平时负责晋南东城那一块儿，大人门在外若是有需要属帮助的，就去东城大杨树旁的小楼里找我。”

接着，刘卧垮脸嘀咕：“兵司好是好，就是这晋南治理得没咱们应平好。”对着陆久安，刘卧是毫不避讳，什么话都往外抖落，“属前些日，看到好一些无家可归的人在大街上浪乞讨，老人小孩都有，怪可怜的，这还是天脚呢……欸到了，前面书房，指挥使就在里面，属先行告退了。”

指挥使在屋隔着老远就听到了两人的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