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一遍，“这样嘴对嘴救人？”

陆久安心知韩致作为自己的伴侣，很难接受自己采用人工呼的方式救人，不过事及从权，只定地看着他双：“你相信我，这叫心肺复苏嘛，落者最科学的急救方法。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

韩致没听懂科学二字，他注视着陆久安思索片刻，将钳的手指一松开，陆久安心一松，正当他以为韩致默认时，韩致却突然一个用力把他扯到侧。

“韩朝日！”

韩致转指着旁边呆立的几名衙役：“你们几个过来，照陆大人说的方式去。”

他们几个刚随陆久安从田地间劳作，接到消息都未来得及清洗，浑上污浊不堪，上又未穿衙差的服饰，说是农人都不为过。

陆久安脸稍缓：“也好，一起，能救一个是一个。”

衙差们把手上的灰泥在衣摆上随意地了，克服了心中的羞耻，照陆久安的指导，对着溺的六人起了心肺复苏。

百姓七嘴八地低声议论。

“原来陆大人刚才那般是在救人，只不过这法看起来怎的如此……如此。”

“陆大人真是菩萨心啊，不过照我说，那几人分明已经死了，死了还能救活？除非阎王爷放人。”

“阎王爷放人？呵呵，我看陆大人这是在和阎王爷抢人！”

“要是能救活，我田某姓氏倒着写！”

“别说话，好好看。”

那几名负责心肺复苏的衙差原本还报以渺茫的希望，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手的不见丝毫变化，心中那份火的期盼也渐渐冷却，手中不知不觉便卸了力。

陆大人并非大罗神仙，他并非无所不能的，或许这法本就没有用。

陆久安见状大声呵斥：“继续，不许停。”

几名衙差咬牙继续，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一盏茶的时间，中间那名溺者突然从中呛一来。这声咳嗽仿若惊雷炸在百姓当中，顷刻间把人群炸得沸沸扬扬。

“天啊！活了！”

“死而复生了！”

“陆大人！真是在世活神仙啊！”

周围的百姓都为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呼。

韩致心大骇, 这和当初秦昭妙手回将他治好不同。刚才衙差在行手动作时，他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那几位落者分明已经没有了呼, 现在这般况, 无异于是将人起死回生。

溺者的清醒给了人极大的鼓舞，另外几个衙差脸上都不约而同地一抹喜, 无需陆久安多言, 愈加卖力地重复起外压和人工呼。

只有那位被救活的人还在状况之外, 他醒来后神不济, 嘴里不断重复：“快捞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