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男人眉心一皱：“你本不懂。”

柳乘鹌偏着看了他一，鞋跟踢踏地面，一晃一晃。

周楠坐在那，委屈地瘪瘪嘴：“你这话已经说了三次了，继续说完啊……我不知你为什么不直播，更想不到你签约k……”

“嗯。”

柳乘鹌说得并不完全属实，但他话语里的怨气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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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楠越想越委屈，真是钱力不讨好，他可是什么也没有从喜的主播上得到。

“嗯？？你……你也太不是人了！我给你前前后后了一百万！”

“乌龙……那你绑我什么！？”周楠的拳随着男人的一句，彻底松开，几乎快从角落里扑上来。

柳乘鹌被折磨得快要疯了。

可现在服务的甚至都不是一个女人，而是隐姓埋名潜藏在角落里的陌生作家，还是个男生。

一定会觉得他只是为了圈钱，故意摆架，次数多了就不会再给他砸钱了。

那时太过轻敌，被同公司的竞争者使招，在一次检过程中偷换了病例，没等他反应过来，公司里竞争者的帮手又将他生病的消息透给公司。

持了那么久的底线，他一直不及那条线，只能卖相，不卖。

倘若见了，他柳乘鹌可就真的成了卖的二货，这辈都无法翻，不是吗？

“虽然是乌龙……”

周楠珠转了半圈，耸肩：“好了，我现在明白了。就是因为我被黑粉骂到想封笔的那段时间里，你发现我不来、不支持你，所以故意报复我。现在是这样吗？”

“我那时候，以为自己得了绝症，刚刚还完在沪市的房贷，事业上升，就被告知只剩几个月能活。”

“我好歹也支持你到了最后，柳乘鹌！你自己说，没有我，你的直播间会有那么多人看吗！——”

周楠呆滞地眨了眨：“啊？你？绝症？”

“你黑粉那么多，骂了你那么久，为什么偏偏……在那时候消失不见！我……”

“鹌鹌哥哥……我……我不是故意不去直播间的啊，那时候，我被网友黑粉骂得很惨……”

既然聊到这份上，周楠已经放弃抵赖他不是“八十岁男大”，现在就在想一件事，柳乘鹌到底在怨自己什么！

“你知不知，因为你……因为你不来直播间了，我被前公司刁难。”

“你自愿的，我没你。”

柳乘鹌转移开视线，瞥向周楠脖上的缚带，突然坏笑了声：“我就这样，你喜我，就得受着。我最绝望的时候，你不在，还自称什么鹌鹌哥哥小保安。”

柳乘鹌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