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路上谁都不主动说话，比起熟人更像拼车。

这俩人走到哪都会成为视线焦。

司机却仿佛全没注意。

他焦躁地用指尖敲打着方向盘，目光不停地在街两侧逡巡，都不怎么注意前方的路况，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嘴上则敷衍地招呼着说：

“大都会是一座宜居城市吧？你们从哪个区来的？”

寂静。

让刚在自杀贫民窟住了几天的厄里亚把地名说个一二三来属实太为难他了，他在等着克拉克回答，而克拉克在心里默念：忍住。

战胜你的教养。

这时候先说话就输了。

司机心不在焉，得不到回应也不在意，自说自话：“我几年前去过一次大都会，在新特洛伊区住了几天，还和超人合了个影呢！他那时候制服和现在不一样，穿了个特亮的红衩，让我记到今天。”

维持着严肃表的克拉克：“……”

忍住！！

没想到司机真的很健谈，又话锋一转：“你们看没看前几天那个大都会新闻？有个超级反派闯了银河通讯公司总，一般人不成那样，所以我敢说——你们猜怎么着，他那天穿的上衣，我有件同款！超市折扣区只要两元就能买到，啧啧。”

厄里亚：“……”

克拉克：“……”

两个人的思路难得一致了：好没礼貌的哥谭司机！

看汽车要市中心的繁华地带，克拉克给旁边的冥灯使了个。说实话，他觉得自己和冥灯毫无默契，这个视线不知能不能起效果，但反正提示给到了，也不算将队友放着不——这叫单方面完成团队合作指标。

然后他看着司机，冷不丁开说：“你是国际帮的人吧。我听说国际帮换了个新首领，你们这是已经把生意拓展到哥谭来了？我可能有冒昧……先不说超人是怎么想的，哥谭市那位超级英雄——蝙蝠侠不介意么？他看上去不太好相的样。”

司机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然后他神猛然一变，抬脚踩刹车的同时将手伸向方便副驾驶的屉。副驾驶后座上的厄里亚早有准备，右手在前方座椅侧用力一拉、左手再将椅背向前推，只听‘砰’的一声，的靠垫和司机小臂撞在一起，后者发了痛呼声！

“你们疯了！”他声咒骂，“这可不是大都会！”

“去你妈的。”

克拉克听见冥灯用他非常低沉有力、带着腔共鸣的声音说，“我那件衣服是原价买的。”

克拉克：“……”

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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