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勒已经在椅上被绑了好几个小时，再加上卫生间里有返，他的黑发发尾完全被打了，这会趴趴地贴着肤，衬得蓝睛更大更圆，显得受了很大打击、可怜。

“全名是厄里亚·埃斯波西托。”

“今天凌晨我得知了一个消息，编辑打算在个月推新角个人刊的第一期，他们已经在这个月其他连载漫画刊的结尾印上了宣传广告。”

说到这里伽勒停顿了一，然后可见地因费解而生闷气，还有羞耻和空虚。

那也太伤人了，不如直接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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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洗漱的动作停了来：“……？”

伽勒双无神，“昨晚你离开以后，我没忍住去观测了一‘编辑’的反馈，然后就了个噩梦，梦里现了我刚才对你描述的场景。”

然而厄里亚很难同他，只顺着他的话问：“那你呢？拿到了什么角？”

“前几卷的反派。”伽勒回答，“编辑正在讨论要不要让我成为一个常驻反派，他们认为我的年龄以及和主角厄里亚·埃斯波西托之间的关系有些不合适。”

还有一个问题是伽勒无论说多么离谱的容神态都很认真，质朴到了一定程度以后，就显得虚伪。

“新的角姓埃斯波西托。”

迄今为止，他和伽勒的对话始终都带着这朦胧不清的觉，商的说法叫天才和疯只有一线之隔，低商的说法是当一个人的发言弱智得恰到好时、你难以分辨他到底是不是在反串。

伽勒回答说：“‘编辑’预测了新刊的销量。如果销量好的话，漫画就会期连载，销量不好可能等最开始一个故事讲完之后就将腰斩了。”

厄里亚闻言扬起眉。

“不好！”伽勒难得激动地挣扎了一、没挣开，就低睁大睛看向厄里亚，“除非我们的宇宙遇到无人能解决的危机，‘编辑’决定将所有人的命运推翻重写，否则这就是我们——是我唯一的机会了。爸爸，父亲，我你，你会想办法提你的个人刊销量吗？”

“是我梦梦到的，爸爸。”

厄里亚默然片刻，说：“好？”

等等，你不才是那个要用俄竭效应对抗量纠缠的人吗？

厄里亚又不能抓着自己的养问：你不会真的是个笨吧！

“你昨天不是这么说的。”厄里亚指，“你说你只能模糊地看到它的动向，而现在你在暗示一群不可名状之在为你的人设吵架。”

厄里亚没能看来他到底有没有在说实话。

他问：“你还梦见了什么？”

一晚上过去了，这个梗还没玩完呢？

他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