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勒憋着一气不想回答，脸都涨红了。

“你似乎很想在人群中引起一些轰动。”

这导致厄里亚听得无比困惑，反复捋了两遍仍旧没搞懂他在说什么，于是追问：“‘编辑’是什么意思？”

他耷拉着眉，自觉用两语言杂着解释说：“‘编辑’就是‘编辑’，是某超越了宇宙规则的存在。假如我们所在的世界是一本书、或者是一系列漫画拼凑而成的宇宙，‘编辑’就是能决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谁是主角，谁是反派，谁会死，谁能活……的某事。”

他完全没想过这设定，怀疑地看着伽勒问：“你能打破第四面墙？！”

“……”

不过厄里亚又觉得伽勒不是这样的人。尽他的目的和为之付的代价相比显得有些轻浮，厄里亚却直觉这背后有更层次的理由。

厄里亚觑着他的表，觉自己问到了关键之。他意识地想把命运之书变换成的杖拿在手上——这玩意可比拖鞋有威慑力多了，但手往上一摸才想起来命运之书正绑着伽勒呢。

中间有两个单词，伽勒不知命运之书语要怎么说，就切换成了英语。

他心平气和地说，

“因为我想名。”

一般来说，这通常是想要名的混邪乐人，代表人即某些大名鼎鼎的超级反派，例如可以为了节目效果杀人的小丑、为了引目光设置陷阱不顾常人死活的谜语人等等。

便宜女儿哭一哭，老父亲屈服也就算了，绑架异父异母亲妹妹的孽只是汗而已，有什么可心的？

厄里亚不自觉地站直，彻底震惊起来了！

伽勒则随时关注厄里亚的动作，发现老爹明显的揍人前奏后又打了哆嗦。

伽勒依然瞪着厄里亚。他脖上渗的冷汗更多了，顺着发丝淌来，衬得他像只漉漉的小狗，可惜厄里亚毫无动容：

所谓第四面墙，泛指舞台上的角与观众之间的无形的墙。观众透过墙看到戏剧中设定的节的发展，角则假装或真的不知观众的存在。而当角通过镜、纸张或屏幕等媒介直接与观众行沟通时，就被称作打破第四面墙。

“只有名的人才能被‘编辑’承认，成为有能力掌控自己命运的‘主角’。”

“你的所有行动，与其说是让你我见面，倒不如说是让我现在人前。无论是拿奥菲莉娅引诱我前往西河中央的游，还是安排一个普通的清洁工在船上，再或是明知没有效果、仍然用蝙蝠车光明正大地撞过来……”

“你在说谎，伽勒。”

他们对峙了好一会，厄里亚正待继续开，伽勒打了个哆嗦，不不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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