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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奕嘉从后面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小米椒找到了吗？给柏哥也拿。”

“发言稿。”过几天要用的，他昨晚在回校途中临时赶来的，写的并不是很详细，中文稿，不过是在中间夹了段英文名言。

苏景辞面不改：“拿多了。”

“来吃个饭还看英文？”

“这……”男生迟疑：“程哥，怎么办？”

程奕嘉愣了一：“你不要吗？”

“这碟给你们吧。”苏景辞端起餐盘里的小米辣碟，自然地放在男生餐盘上：“刚拿的，还没动过。”

苏景辞想起他给乌柏的那颗糖，心一。

可少年并不满足，目光仍旧在上连，似乎随时准备上手再拿一盘。

烟雾缭绕之中，站在菜品区冷柜前的少年格外好认。

程奕嘉摊手：“店里供应的小米辣有限，我们去的时候小米辣已经没有了，这一盘还是苏学弟让来的。”

男生无奈地把餐盘递到他面前：“你看我餐盘里像是有的样……”

“对。他和朋友也在这里串。”程奕嘉笑着：“说是拿多了，把最后一碟给了我们，但我看他调料碗里并没有小米辣。”

乌柏关闭稿，看了红艳艳的小米椒：“谢谢。”

程奕嘉和男生说说笑笑回到餐桌，锅里的汤底烧得沸腾，锅里了满满的串，差不多要熟了。

苏景辞意识竖起耳朵。

“今天的没了，明天再来！”老板在厨房里回。

程奕嘉把小米椒放在他面前时，余光不经意瞥了一，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看得人发麻。

乌柏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车龙，窗他低着在手机，冷白的肤在灯冷淡得拒人千里之外。

乌柏眸光顿了：“苏景辞？”

收还是不收？

少年低着，发梢细贴着后脖颈，手里端着餐盘，上面放满了，零星的绿缀在其间，蔬菜少得可怜。

不等程奕嘉再说什么，苏景辞端着餐盘走开了。

“不用谢我，我就借献个佛。”

“吃了颗糖，有腻。”

“？”

乌柏若有所思地抬起，往前厅看去。

“柏哥，运动会来不来？”程奕嘉歪过问。

走的是最后一小碟小米辣。

乌柏收回视线：“运动会？”

程奕嘉耸肩：“收呗。学弟的好意不能辜负。”

乌柏看着，嘴角忍不住弯起些许弧度。

男生沮丧地垮肩膀。

“柏哥不是很少吃辣吗？”男生奇怪地问。

程奕嘉问：“所以，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