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懂。”

“哼哼，你没事多上上网就知了。”岑汉仰着一脸骄傲。

岑砚青看爷爷这样，莫名觉得熟悉。

哦，念念平时骄傲可不是这个表么

“所以你有什么黑料”岑砚青问她。

乔明月认真想了想，“黑料啊，还是有一的，嗯……比如我当年不小心把酒泼到陈某借来的定裙上，然后对她说，’哦，你这个表，衣服难是借来的吗‘。”

“不小心”岑砚青眨眨。

“……你就当我是不小心，”乔明月说，“不过我上就把裙钱赔给她了呀。”并且是当着众多媒的面赔的。

“陈某”岑汉疑惑半晌，“哦哦，我知，那个陈甜甜是不是很火的那个95”

“爷爷你真懂！”乔明月一说八卦就来劲，“我听听说她家有钱的，不过父母的背景并不净，后来为了拿到某个角还去找资方……”

“这个我知，姓陈的嘛，”岑汉说，“也不是很有钱，以前是包工，后来为了给女儿铺路办了个什么娱乐公司，了一堆油粉面的小豆，对外宣传就是陈甜甜带公司后辈，实际上那些小豆……咳咳，这个念念不适合听。”

念念小手托着听得神，忽然被名，不满地撅嘴，“为什么呀欺负我是小孩吗”

“不是小孩的问题，未成年不适合听。”乔明月摸摸她脑袋，“乖乖的，有些事你现在不适合知，就像是你不适合吃一大袋鸭脖一样。”

“……哦。”

061

“什么鸭脖”

姥爷成功抓到重。

念念扭扭, 不太好意思，但还是自己说了来：“就……昨天去蕉蕉家玩，晚上偷吃鸭脖，肚痛。”

岑汉：“哟, 念念厉害, 吃药了吗好全了吗”

“好全了，”念念说, “蕉蕉比较惨, 还发烧了。”

“她跟你一样大”

“不是, 她才一岁半。”

“……”岑汉沉默半晌, “确实得不对, 一岁半的小孩吃鸭脖……可把你厉害的。”

连一向她的姥爷都这么说她，念念刻意识到自己错了。

“我知错了, 次去见蕉蕉会给蕉蕉带礼的。”念念说。

“知错就改是好孩。”严肃完, 姥爷又笑嘻嘻给她夹菜。

吃饭吃到天黑，晚上岑汉给念念指导写字, 八才回去，念念乖乖自己洗澡，赖在爸爸妈妈床上, 听爸爸讲故事。

鲁迅全集都讲完了，乔明月为了教育孩，特地给念念翻来一本论语, 让岑砚青给她多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