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带念念来看望父母，她们以前在村里每年都会有几个老人去世，念念明白什么是死亡，听完有小伤，一想到自己看不见外公外婆还有难过，小手摸了摸白的，沉默来。

乔家三兄妹把放到墓碑前，乔望上前，犹豫半天也没说什么，最终沉默半晌，乔舒没耐心了，问他们走不走，快冻死他了。

周围有不少来看望去世亲人的家属，气氛低沉，看见他们一群人慢吞吞地来，快速离去，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三兄妹就跟没看见似的，若无其事走阶梯，只留墓碑前的一束白有些萎蔫的。

岑砚青抱着念念，念念坐在他胳膊上看着墓碑的方向，又扭看看妈妈，最后又抱着爸爸脖偷偷说：“爸爸，妈妈好像不兴。”

“嗯。”岑砚青，牵着乔明月的手了，自己的大衣袋。

乔明月奇怪看向他。

岑砚青只是在袋里挲她手心，直到她冰凉的手变得温。

她忽然明白了他在什么，弯起嘴角，笑着念念乎乎的小脸，对她说：“时间给你定来了，每周三周五周日早上吃完早饭去姥爷那里玩，写作业练书法，然后吃完午饭再回来，可以吗”

“嗯嗯！”妈妈又开心起来了，念念也不再沉默，跟她说起自己最近的作业。

“什么你要学书法你才多大！念念不要被你妈骗了！学习很累的！是游戏不好玩还是动画片不好看！”乔舒咋咋唬唬过来逗她。

念念一脸骄傲：“可是写字比看动画片更好玩啊！”

“可恶！你是不是被你妈妈洗脑了”

念念粘着岑砚青，对乔舒说：“妈妈最好了，妈妈只会给我洗发，才不会给我洗脑呢。”

乔明月一时没绷住，噗嗤一声笑来。

乔舒：“哼，你是不知，你妈洗脑功夫也是一，不然看看你爸，怎么没几天就堕落了”

岑砚青：“不要误伤，谢谢，我完全是自愿的，我发誓。”

念念大喊：“爸爸说他是自愿的！没有被洗脑。”

后边挽着胳膊说话的乔望跟刘亦也也愣了，随即哈哈笑声。

018

刚上车, 乔明月坐到副驾驶，扣上安全带后就摸摸肚，不大兴的样。

岑砚青把念念抱上后座的安全座椅，过来的时候看见她的动作, 问：“饿了”

“是有饿了。”

“摸摸袋, 有惊喜。”他说。

乔明月一副“你休想骗我”的表，“刚刚摸过了, 什么都没有啊。”

“另一个袋。”他扣好了安全带, 自己故意不动作, 让她自己来拿。

乔明月只得解开安全带探过来, 几乎趴在他上, 摸到另一边大衣袋，刚探去就摸到一片温, 乎乎的, 拿来一看，是个紫的糯米团。

念念看见了也探脑袋过来看。

“妈妈妈妈那是什么呀！”

“饭团”乔明月打开保鲜, 还是的，“哦，是糯米包油条。”

糯米油条念念都喜吃, 但还是第一次听见糯米跟油条的搭，一听就想。

岑砚青安抚她：“吴阿姨了几个，念念回去再吃妈妈现在饿了, 就给妈妈吃吧”

念念一听就坐回去了，“嗯嗯，妈妈吃！念念回去再吃！”

乔明月：“真乖。”

她正好饿了, 香还冒着气的糯米包油条，一咬去, 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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