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

汉服的从来是毋庸置疑的，绝非旗装可以一较，更何况林碧玉还更年轻，又生得一副只应天上有的仙姿佚貌，仅仅只一个照面，便已将对方彻底碾压。

刹那黯然失。

皇贵妃状似无意般往旁边扫了一，嘴角噙笑，给双方介绍：“这是德妃。她们妹两个是巡盐御史林大人家的掌上明珠。”

“臣女给皇贵妃娘娘请安、给德妃娘娘请安。”

“起来罢，坐。”皇贵妃语气熟稔透着随意亲昵，又忙叫女将早准备好的瓜果茶呈上。

“早就听闻娘娘很是喜这对妹儿，今儿碰巧一睹真容，可算知晓究竟是何缘故了，这样的两个可人儿便是天天搁前瞧着也是极为舒心的。”

德妃中笑，言语温柔可亲，但林碧玉却锐地觉到落在自己上的那一丝丝凉意。

这人不喜她。

虽有些不明所以，但她却也并未太过在意，只安静地坐在一旁状似乖巧等待那两位寒暄，实则角余光却已不动声落在了面前的其他几人上。

八名年轻姑娘排排站，虽都是女装扮，但看起来又仿佛与寻常女有所不同，穿方面似乎更加致些，细节方面都不难看是费了些心思打扮的。

且一个个材气质也都大不相同，或成熟丰腴，或青涩稚，或温婉柔，或艳丽火辣……总而言之，环燕瘦应有尽有。

谁家女丫也不是这样挑的，倒更像是给皇帝选秀似的。

林碧玉往上扫了一，心中隐隐约约有了猜测。

果不其然，寒暄两句后就听皇贵妃说：“你的意思本知晓了，不过到底老四才是正主儿，无论如何终归也是要他自个儿满意才好，待晚些本问问他再议也不迟。”

德妃对这个答案自是不太满意的，不过还有两个小姑娘在这儿杵着，她也不好就这个话题说得太多，只好暂且应了。

“既是如此臣妾就先行告退，明日再来陪娘娘说话。”

“四阿哥到——”

一见殿形，胤禛不由得愣了一。

“儿臣给额娘请安、给德妃娘娘请安。”

妹二人也只好又起见礼。

还未待重新落座，就听德妃笑了，“既是赶了巧……还不快见过四阿哥。”

八名女立即上前行礼，却不似寻常那般低眉顺，而是皆微微扬了，好令他看清楚自个儿的脸。

声音也都似掺了一般，一个赛过一个的婉转动听甜腻异常。

胤禛又不是傻，这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