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变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以那只白灵狐为中心，磅礴力量气息爆发来，即便是端坐不动的幽黯神主，黑衣黑裙的影都随之不停变幻着各形状。

“伽蓝和月华，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

“莫非是光暗掌控者联手合，借助金海洋之力将两人镇杀？”

灵泉气，再开时语气冰冷森寒，不见了之前一贯懒洋洋的姿态。

“伽蓝之死，确实和掌控者有着直接关系，但最终让他殒命的却另有其人。”

幽黯神主的影摇曳不定，犹如风中烛火变换着形状，“而正是这个家伙，在杀死伽蓝，吞噬收掉他的神主本源后，又去往血狱尸骸之外的虚无，同样对月华神主了杀手。”

说到此，她悠悠叹了气，“除此之外，冥渊神主殒后遗留来的神域，怕是也已经落到了那人手中，并且在这段时间将之吃了个净净。”

灵泉一对眸光芒闪耀，毫不掩饰心中升腾而起的惊讶茫然。

以其蹲踞的那张木椅为中心，一小片空间都泛起涟漪，不停在虚幻与真实之间来回转换。

它垂睛，几乎是一字一顿，“你说的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他的真实份。”

幽黯神主缓缓摇了摇，“只知他惊才绝艳，天赋异禀，很有可能是冥渊神主转世重生。

即便不是冥渊神主转世重生，也有可能是牠此前秘密为自己选定的传人。”

“连你都不知他的真实份？”

灵泉明显对这个回答有些不满，“吾等一众神主，除去在变故初起时死掉的一批，再减掉聚集在太虚大人麾的一批，最后还要免去你所熟知的那些，剩的本就没有几个选择，你即便是全靠猜测，也应该能给一个大致的答案才对。”

幽黯神主又摇了摇，“他本就不是神主之一，我之前也从未和他有过接，就算是猜也没有可供猜测的对象。”

“不是神主之一？”

“那伽蓝和月华怎么可能死在他的手中？”

灵泉接连发问，“难说除了我们和掌控者之外，时空河外还有连吾等都未曾见过的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