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移动的型钥匙，就像吃饭喝般简单，我敢说就算我朝你开枪，弹也会被你的肤挡。这么多年……过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第二个人——第二生能像你一样……”

克拉克打断了对方语速越来越快且逐渐变得语无次的话：“暂停一，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

蝙蝠帮首领凝固在原地没有回答。

“你不想对我说你的名字？”克拉克轻松地说，“其实这没什么值得隐瞒的，我可以告诉你我叫什么。我有个氪星名字，是……”

“卡尔·艾尔。”蝙蝠帮首领说，一字一顿地又重复了一遍，“卡尔，艾尔。我知它。”

“很兴认识你，我是阿纳托利·谢尔盖维奇。”

“……好极了，我们已经完成了正常的第一步。”克拉克镇定地继续，“接来请你说明，你到底想问我什么问题？你费尽心思联系我，将我叫过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好了，严肃的事说完了。

我接来要讲讲最近发生的一些还算有意思的事，你记得你跟我曾经去过的一间位于新西伯利亚州的郊区小学校吗？

假如你不记得了，我来帮你回想一：它隐藏在森林，离最近的城市有九十公里，开车赶过去需要一个小时。当年全校只有十二个学生，其中七个男孩，五个女孩，包旁边两个小镇中全的适龄儿童。我完全于逃避工作、想要和你在一块消磨时间的目的，跑去当了一天老师，工作容是教导同学们如何分辨老虎与其他猛兽在林地里留的痕迹。

但实际上我对这门学科本一窍不通，幸好学校里有位心的向导，愿意带着我们去周边地带实地考察，临阵磨枪。他是这所学校的历史老师，学识渊博，但几乎从不接书本之外的东西，是以完全、一丁都没有认我是超人。他说他叫阿纳托利，父亲名叫谢尔盖，所以人们通常称呼他为阿纳托利·谢尔盖维奇。

然后我令我记忆犹新的是，这位阿纳托利·谢尔盖维奇先生认定，学校请来一个纯粹的外行来指学生是极端不负责任的行为。他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愤怒地质疑了我的装扮（我在冬天只穿着一件单衣）和发型（至今不知卷怎么得罪他了），并断定我在野外活不过一个晚上。

未免得他得知真相以后过于尴尬，我不得不打断他的滔滔大论。我说：“暂停一，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阿纳托利·谢尔盖维奇像只愤怒的土拨鼠一样叉腰看着我（旁边有简笔画图，厄里亚认为它非常生动形象）。

“你不想对我说你的名字？”我对他说，“其实这没什么值得隐瞒的，我可以告诉你我叫什么。我有个罕见的外国名字，是卡尔·艾尔。”

有几个知真相的学生笑了声。现在想来我当时不该那么，至少不该在孩们面前令阿纳托利·谢尔盖维奇丢脸，可能因为你在旁边看着的缘故，我有些绪激动，脑发昏。他在孩们的笑声里涨红了脸，察觉到有哪里了差错，却依旧想不到我是谁。他真应该看看新闻的呀，那时我的名字每天都会登上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