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地侧过，鼻腔涌的沉重呼打在厄里亚的双侧，“是哪一个宇宙的‘我’？……给你觉不一样吗？”

厄里亚摇，用力把他从地面上拉起来，动作有些凶猛。他们一边的手还是扣在一起，厄里亚用另一只手勒住超人的后脑，超人住他的肩膀，让他到一阵疼痛，他们换了一个吻。在这个间隙，厄里亚听见超人在他耳边一面急促地息一面说：

“你见过太多超人的‘死’，但你还是会为活着的我所动摇。”

“是的，是的。”

厄里亚连着肯定了两次，既有着发自心的痛苦和慌张，膛中又充满了虚无的喜悦。他们翻到后柔的床铺上，有那么一刹那，厄里亚想对着过去自己忏悔：

‘命运’啊，你肯定没有料到这一天……我们的人，它诞生在充满罪恶和丑态的一晌贪里。

“我你。”

厄里亚鹦鹉学一样说，就如同这句话让他此刻的行为有了正当且神圣的理由，“我你，超人……卡尔。”

不知过了多久，超人侧躺在床上，用一只手臂垫起自己的，布满褶皱的鲜红披风盖着他赤的宛如艺术品般的躯。厄里亚躺在另一边直视着熟悉的天板，知自己只要转过就能看到对方专注的视线。超人注视着他，正如曾经的‘命运’注视着超人，意识到这一时，他几乎想要个微笑，埋藏在灵魂的急切和恐慌逐渐消散了。

直到超人开对他说：“——别担心，厄里亚，死亡从不是结束。”

听到这句话，厄里亚心脏狂。他猛地转过，发现自己站在冷的地山里，面前摆放着一个崭新的展示柜，上面写到：

第119号。

号码是他亲手刻上去的。

后面还跟着一行小字，是命运之书语：‘我不该离他这么近’。

“……”

阅读完展示柜上标注的厄里亚陡然间从客房的沙发上清醒过来，他着沙发扶手，觉到腔一阵火辣辣的疼，不知是梦里憋气憋了多久。等到坐起大大地了几次气，心逐渐平复来以后，厄里亚带着几分愤恨地一拳捶在大骨上，对着空气骂：

“fuck。”

但是罪魁祸首已经死了，了一个这样离奇的梦似乎不能怨别人，只能说自己意志力不够定。

厄里亚再度确认了，他现在就是个普通人，有柴米油盐的烦恼，有，有耻于承认的望，有在这与望之中沉浮带来的恐惧。

不过既然它们全都指向一个人……那么非要说的话，或许该怪超人吧。

他本该是一颗太。

却比所有人都更像是走在地面上的人。

厄里亚清晨时在克拉克家里洗了个冷澡。

很难说超人知不知这一，不怎么说，他假装对此一无所知，连那个摆满了自己尸投影的山都没多问，颇有粉饰太平的意思。

但两人之间还是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