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易丝又有些担忧起来：“你真的没有遇到麻烦吗？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随时对我讲来，好吗，克拉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电话对面沉寂了一会。

“……很难形容。”克拉克艰难地开，“我家最近突然增添了新人。呃，你可以理解为，我有一个兄弟……堂兄弟，他生了个孩，自己却消失得无影无踪，随手将这孩扔给了我。”

易丝吓了一，暂时忘记了工作上的烦恼：“真的？！”

“是，我见到他的时候他都已经十五六岁了，而且从没正经上过学。他我叫‘父亲’，可是我——唉。抱歉，我不想提这件事了，易丝，说说超人吧。你最近逮到莱克斯·卢瑟的落了吗？超人说他捕捉不到卢瑟的声音，怀疑他把自己给藏起来了。”

“哦，他肯定得躲一段时间，不然记者会把他家大门拆来。”

易丝有不屑、又略带一幸灾乐祸地说，

“你一直在乡待着，可能不知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但在我看来，事的发展实在有些巧合——命运之主的助手，那个穿着黄灯制服的女孩，和伽勒·埃斯波西托一起遭到了卢瑟的伏击，幸运的是他们反击成功了，还从一个雇佣兵那里问了卡德斯计划实验室的地址。

“不过卢瑟也不是全无防备：伽勒问的地址是假的！卢瑟没有将真正的讯息告诉任何一个受他雇佣的手。只有那些可怜的、全无防备的、已经被卷去的实验人员……我毫不怀疑等到项目结束以后，卢瑟一有机会就会将他们全理掉。

“但现在看来，他还是过于傲慢了——我要在此断言说，傲慢会是卢瑟刻在骨髓里的原罪。他如此有信心是因为最开始，氪星人克隆试验在舆论上并没有太大风险，他恐怕信以自己的巧如簧，即便暴来也能够说服这世上绝大多数的愚民站在他那边为他辩护，可惜伽勒·埃斯波西托投资的电视剧一经播，人们再也不会关注他的伟大计划与远蓝图了，只要他和人造人、小丑之类的单词现在一起，大家的注意力就只会放在那些的——”

“咳咳。”克拉克用力咳嗽两声，打断了易丝越发激动的讲解，“这些我已经了解了，谢谢你，易丝……”

“我想说完，让我说完，克拉克，大家的注意力就只会放在的、庸俗的影视剧衍生上，卢瑟清楚地知这一，正因这群人就是他看不起的那些愚民，他认为他们毫无德、理想，也不关注未来，只要一日三餐能填饱肚再有些饭后谈资就足够了！可是若是他的成果及雄辩无法引到愚民们的关注和捧，那么莱克斯·卢瑟迄今为止所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没有！”

“他耻于承认，然而他就是败在了一个哄人兴的玩意、一个无聊的电视剧上面！”

易丝慷慨激昂地说完，用力一拍桌，而后无力地倒在座椅上，望着天板说：“谢谢你听我讲这些没办法发表的想法，克拉克。”

克拉克冷静得有些过分了，不以喜、不以己悲，易丝甚至觉他说话时吻显得超然外，有天大同、救济全人类、然后获得诺贝尔□□的圣洁气质：“别客气，易丝。我也为卢瑟能吃瘪而兴，但我现在实在是和超人心有戚戚——让我们尽快回到刚才的话题吧。”

“你说得对，我之前讲到哪了……？哦，巧合。伽勒得到假地址，扑了个空，一路跟着他们的超人与‘命运’也走偏了，结果实验室里的超级小不知怎么回事自己跑了来，还照卢瑟给他的厂设置之类的东西决定去找超人打架——和电视剧里演的剧有八成相似，后面就是新闻搜上的容了。”

克拉克又叹了气：“卢瑟恐怕也有后悔。”

“是啊。”易丝赞成说，“还不如让超人找到他呢，这样反而不会闹大……成了什么样。”

其实克拉克了解的细节比易丝还多一，比如超级小是怎么从实验室跑来的呢？

因为他应到了氪石，在疼痛中提前苏醒了。

他附近又为什么会有氪石？

因为金属人失去大半心脏，生命垂危，需要抢救。

那金属人心脏为什么没了？

因为他和命运之主打了一架。

后来超人问命运之主，这都在你的计划之中吗。

命运之主同却简短地说：不。

克拉克这几十个小时里，已经把事经过在脑海里重温了无数遍，到了心如止的地步。他面不改地听完易丝的友科普，在农场老家里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厄里亚替他烧开的温，捧着乎乎的杯，披着玛莎给他的毯，像那刚从凶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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