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他负大的力量，还随携带着能够战胜翡翠之人的武。

最后，他在和罗宾打了一架以后，仍然心宽广地主动救了被亚逊人俘虏的倒霉王卡尔·艾尔。考虑到地牢的隐蔽程度，寻找卡尔甚至有可能是他的目标之一。

——综上所述，这绝对是命运的馈赠，是命运给予这不幸陷战火的国家、以及卡尔·艾尔本人的祝福。

正如风暴王国有约翰·康斯坦丁一样，或许艾尔王国也可以拥有自己的先知。

……

不得不说，卡尔的逻辑其实比‘预言里的恶等于氪星人’有说服力。

毕竟后者只有一条论据，卡尔起码编来仨。

他霎时间说服了自己，陷联想中不可自，更加友好而地问厄里亚：“我可以帮忙寻找她！请问您和这位有着艾尔血脉的小是什么关系？”

或许是老师和学徒？养父与养女？忘年？

厄里亚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很好，超人的同位，你问到了关键所在。

“父女。”

他状似云淡风轻地回答，然后停顿了一，在卡尔的注视中补充说：“目前来看，有可能是亲生的。”

卡尔：“……啊？”

终于到他傻了。

况比较复杂，好心理准备

厄里亚和卡尔找了附近的一个酒馆, 在隐蔽的角落坐来。

两个人为了不引人注目，都打扮得极为低调，卡尔从农家中借走了一件灰的短衣，又将雨衣兜帽得严严实实, 厄里亚则换上一件艾尔王国本土的斗篷。要是在现代社会, 晴天这样遮遮掩掩的人才更容易引起注意, 但奇幻背景的中世纪民众却很习惯冒险者和佣兵们的奇装异服。

酒馆也是给他们这些常年不居家地的人准备的。

直到酒保将两大杯麦芽酒端上来时，卡尔依旧沉浸在震惊当中。他第六次询问厄里亚：“埃斯波西托先生, 您真的不知奥菲莉娅的母亲是谁吗？”

厄里亚也第六次回答他：“我不知。她应当不是正常生的孩, 实际上都不一定有‘母亲’。”

“但您要知, 她有我们家族的血统，我们家现在却只剩四……四个半人了，”卡尔压低声音说，“分别是我的父母，我的亲生妹妹，和我同父异母的兄弟。”

这段对话之前同样发生过。厄里亚现在不仅对艾尔王室成员的数量了如指掌，甚至还从王殿那里听说了一个惊天秘闻：蝙蝠王有一半氪星血脉！他是超人他爹和蝙蝠侠他妈经过错误的一夜生的孩！

如此炸裂的容当时一把命运之主给哑火了。他想着要是庄园主人在这该多好, 还能替他分担一神冲击, 或者让欧米伽蝙蝠侠过来听听也行，绝对有益于心健康。

可惜此刻只有厄里亚一个人, 他不得不孤承受这一切。而幸运的是，哪怕再离谱的设定听多了也就习惯了，当卡尔王第六次念叨他家里那四个半氪星人时，厄里亚非常平静地回答说：“是这样, 我已经了解了。”

“您真的了解吗？”卡尔在兜帽痛不生的表, “所以究竟是我的母亲还是妹妹？”

旁边给厄里亚倒酒的酒保听到这里，意识‘地铁老人手机jpg’并跟着竖起耳朵。

厄里亚没有立刻回答, 等酒保依依不舍地走远了，才提醒卡尔：“我说过了，不一定是女。”

卡尔像名画《呐喊》那样用双手捋过自己的。

“可是我父亲临死前向我保证他只错了那一次……难是布鲁斯吗？总不会是我吧……”

这不是超人家的错，而是世界的错。

厄里亚只怜悯地看着他，过了一会问：“殿，你成年了吗？”

“当然。”卡尔了，又瞬间变得垂丧气，“天呐，天呐，我暂时没法接受这件事，不过你放心，埃斯波西托先生，我一定会照顾好奥菲莉娅的。”

“不，不用你照顾她，我会将奥菲莉娅带走。”

“请您千万别这样！！”麦芽酒差被激动起来的王打翻，“无论您的人是谁，我想他都不是有意让您和女儿落在外的！”

“……”酒馆里有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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