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刻意加了个断句，厄里亚却在他停来之后又过了几秒钟，才显得有迟疑地说：“当然。”

超人松了气。刚才厄里亚沉默的那几秒钟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腔心脏的动声，幸好厄里亚给的回答一如既往。

“那么很兴我们达成了共识，嗯，我们就当这段过去没发生过，怎么样？”

他刚说完，便觉得‘这段过去’的说法不太妥当，然而在他刻意纠正过来以前，厄里亚已经再一次贴着他的话音快速回答：“当然。”

“另外，埃斯波西托先生，如果你不介意我叫你厄里亚——你介意吗？”

“不。”厄里亚沉声说，“完全不。”

“太好了。”超人彻底放松来，并且欣地发现厄里亚也显得比之前松懈了许多，“但愿平行宇宙发生的事不会影响到我们间的友谊。”

至于这‘友谊’究竟是什么时候发展起来的，又到底存不存在，其实不是很重要，在场的两位成熟稳重的成年人都不在意这。

而他们中的一位或两位，对刚才这些问题及答案，有没有生几分隐秘的失望与沮丧……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客厅的气氛回到了正常准，起码三维生的知中是这样的。

而又过了一会，停留在异次元的线条西蒙堪堪回过神大声抱怨：“所以你俩要谈的‘对红之的看法’就这？我们还以为你们要说什么涉及到平行宇宙的兴衰，政治意识形态的扑朔迷离，或者命运的跌宕起伏之类的话题呢！结果你们就只是打算无视那场雪夜告——呃啊！”

厄里亚又一次把他拍了沙发底，肃然对超人说：“不好意思，孩不懂事。”

虽然孩已经六十多岁了。

“没事。”超人宽容地，“不过西蒙的确让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他说我可以把红之认识的那位‘命运’当成‘厄里亚’，那是什么意思？”

厄里亚思索了一，在超人的注视中转间褪去人类外表。

超人：“……！！”

这不亚于有人在蝙蝠侠里搀了一个卢瑟，他在极度的震惊和惊吓当中猛地站了起来，双脚离地飞向空中差撞塌天板，整个人蓄势待发摆了防御姿态，连视线都在睛里面逐渐酝酿成型。

然后他就听冥灯低沉地说：“别再往飞了——我不确定黄灯戒能不能修天板，而且你会被楼上的邻居投诉。”

那吻中带着超人熟悉的奇异发音和语法错误，与厄里亚说话时隐隐类似，却又仿佛有所不同。但超人的关注不在冥灯表述的容上面：

“我和厄里亚聊天的时候，你一直都在？！”

“……”

冥灯很不耐烦：“你他妈在说废话。”

超人：。

他到现在受惊过度后的心还有失衡，自抵达厄里亚家以来第一次严厉地质问：“你与厄里亚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们是同一个人。”冥灯似乎地叹了气，“理解不了的话，就把‘我’当成是迫不得已地从厄里亚上分裂的非人个吧。”

超人眉梢一挑，从这句话里捕捉到了关键：“不是你分裂了厄里亚，而是厄里亚分裂了你？”

冥灯直视他淡淡回答：“因为只有人才会取舍。”

超人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说：“好吧，我相信你们是同一个人了。所以我和厄里亚聊天的时候，你真的不能不听不看吗？”

“……”

“不能。”

截止到今天，奥菲莉娅已经上了小半个月的学，她的社会化度喜人——仅仅用时三天，她就学会了和同学凑在一起抱怨老师、考试、作业和无聊的课后活动。她仍然不喜与人近距离接，但由于着一幅气质优雅、清冷贵的外表，她偶尔的怪癖并没有为自己招来太多非议，反而成为了不同俗的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