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不会打起来的。”超人说，“因为要去帮忙找人的不是超人，而是克拉克·肯特。”

克拉克·肯特要和超人的对手搭伙寻人！

这八竿打不着的联系这可太稀奇了。

绿灯侠哈尔本来想问问赛尼斯托的事，被超人提的话题冲击得一时忘了说。黑霹雳刚才还在和同僚抱怨青少年旷课严重的问题、‘有个学生半个月没来上课幸好家还算负责’拉拉，此时则提起兴致问：“你们要去什么地方？我今天没课，要是离得不远就帮你注意一，以防万一——放心，我不会被发现的。”

“在哥谭。”超人微微颔首，“你们想去也可以，记得和蝙蝠侠打声招呼。”

黑霹雳的提议恰到好，他通知正义联盟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当日稍晚些时候，哥谭市郊。

“这里发生过一场遭遇战。”克拉克分外肯定地说，“地上有把断裂的枪，里面是麻醉弹，保险也没开。我猜看守只是想吓唬两个孩一，没想到被自己看不起的对象给反击成功了。”

他说话时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要回看，依然能觉到‘冥灯’的视线正随着他走动而缓慢移动。

但是没有回应。

克拉克又说：“从国际帮据大门留的痕迹看，奥菲莉娅与迈尔斯离开的方向是西北。”

还是没有回应。

“西北……”克拉克继续说，“我印象中应该是钻石区，事的大概是企鹅人，不过说不定现在变成了红罩，偶尔视况也会遇到从南边市政区跑过来的双面人手——如果双面人越狱了的话。”

“……”

寂静。

真见鬼！

即便是超人也不由得闭上嘴，在心底暗骂一声。他专门从星球日报请了一天假，和这位‘不说话’先生门寻找厄里亚·埃斯波西托的养女，结果迄今为止他都没能见到厄里亚，反而和‘不说话’先生一路乘坐公共通来到了哥谭市郊。

克拉克也不是有意要给人起外号，重在于，这个外号完全符合事实——截止到现在，克拉克在心里数着，冥灯总共和他说了一三个单词，第一个是克拉克询问对方要怎么去哥谭市的时候。

冥灯回答：“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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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站在这的是超人，就可以拎着‘不说话’先生的衣领飞过哥谭河。但是现在冥灯面前的人是克拉克，他只能自掏腰包，给冥灯买了非常有特的黑宽沿帽以遮住对方不似人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