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里亚·埃斯波西托，请在《命运之书》给列选项中挑一项作为支付的代价。”

“份：《命运之书》看守人。”

他沉声说：“外表。”

“重要提示：检测到您上一次易时间是公元二十世纪，您的《命运之书》使用合同已到期，请尽快续约或变更持有人，否则后果自负……”

“该份可持有年限：永久。”

“姓名：厄里亚·埃斯波西托。”

又过了一会，颜的漩涡也消失了，他的面孔和上在外的肤转换为了最沉的黑，就像被绘图件里的油漆桶泼过一样，连光影差异和线条都看不清楚。这时的厄里亚完全变成了一个似人非人的漆黑生，唯有他的发、睛以及上的浅睡衣还保留着原本的彩。

“已有无数惨痛的事例证明，企图支《命运之书》是不自量力的、极风险的、会给您以及周围智慧生命带来无数未知伤害的行为，即便知晓这一切，您依然选择付代价与您面前的存在易吗？”

厄里亚快速读了镜面上现的几个名词，发现只有一个是完全能看清的。

“认证通过。”

“命运之书将剥夺您的外表，作为换，您的使用权限已更新，祝愉快。”

厄

厄里亚不耐烦地说：“是。”

厄里亚只微微向瞥了一就不再细看，因为他知自己翻不更多线索，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和这面古怪的镜、或者说《命运之书》打了，份认证通过后，他不能移动、不能击打镜面、不能带着镜离开房间……他唯一能的事只有听从文字的指挥，完成这项易。

所有容显示完全之后，发光的镜面逐渐黯淡去，文字隐没了，缠绕着厄里亚手臂的锁链恋恋不舍、贴着他的肌纠缠了好一会才收回去变回边框上的装饰品。

一行极为瞩目的金字写到：

“爸爸……您今天心很好吗？”

简短有力的声音隆隆回在空旷的小房间里，好像有人拿着铁锤砸向一扇厚重的门。

“契约完成。”

上面写的是：

那也没什么纠结的余地了。

厄里亚没有理会锁链。刚才易容已经开始生效了，镜里倒映他的形，人类肤的颜飞速从他脸上褪去，形成了五彩斑斓的漩涡。

“该份可使用年限：宇宙中心·地球历·0年0月0天0小时0分0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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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的字迹消褪了，银文字重新浮现了上来。它的笔画几乎纠缠在一起，如同是某人在癫狂的兴奋中写的：

废话，锁链缠在手臂上，旁边又没有第二个人，难还有其他选择？

越是靠前字迹越清晰，仿佛官方文件上的印刷，但后面却一行比一行模糊，笔锋扭曲，排版混，有些地方还现了重影和空白，到‘后果自负’这里再往就只剩璀璨到晃的银白光。

他盯着镜里自己的新形象观赏了一会，非常不合时宜地联想到了柯南里的小黑人罪犯，一时间竟然把自己逗笑了。正在这时，略显稚的女声从他后传来：

镜面上的文字消失了，又现了新的容。

“契约建立中。”

他说：“续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