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人冲过来给了他一掌，将他从墨烨上扒了去。

从那些人的中，姜沉逐渐认清一个事实，的确是自己开枪杀的墨烨。

昔日并肩作战的队友，此刻将一腔的愤恨都发到了他上，掌，拳，或者是其他什么武，好像他是个不要钱的沙包，打死了也不会有人心疼。

可姜沉是麻木的，上的痛远不及墨烨死去带给他的打击沉重。

他有想哭，也有想父亲。

爸爸，这世界上唯一一个疼我我关心我的人也死了。

浑浑噩噩的日也不知过了多久。

姜沉是被人连拖带拽的拉审讯室的。

他的之前被打断了，但是没有人给他医治，所以现在里面的骨好后走路有跛，看起来像个瘸。

不对，他好像现在就是一个瘸。

脸上好像也有疤，但监狱里没有镜，他不知丑不丑，看不见就姑且认为自己不丑吧。

“姜沉，你还不认罪吗？”

这冷漠的声音他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每天这些人都会问他同样的问题。

但是他早就说过，不认。

他墨烨。

墨烨是他的丈夫。

他不会杀自己的人。

“一个月过去了，你不肯认罪吗？”还是那个冷漠的声音，继续问着姜沉同样的问题。

姜沉摇摇，表空的回答：“我没有理由杀他，我们说好任务结束就举办婚礼……”

“谁说你没有理由！”冷酷的声音似乎极为愤怒，他将一份协议甩到了姜沉脸上。

“据我所知你与指挥最开始是假结婚，但是他却将所有财产都规划到了你名，只要他一死，你就是他的唯一财产继承人！”

姜沉空的神有了一丝彩，“是扯证那天签的字吗？”

“没错，你还有什么想辩解的？”

姜沉看着手里那张复印了他与墨烨合照的纸张，泪毫无预兆的掉了来。

“是死刑吗？”他问。

“不然呢？你即便不认罪，我们也……”

“我认。”姜沉将那张资料了自己的囚服里，艰难的吐了这两个字。

不过很可惜，执刑人员在他站上决台时，冷漠的将他裁来藏在怀里的合照给拿了来，然后当着他的面撕碎了。

“你这样的人，不拥有墨指挥的。”

这是姜沉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噩梦了？”

墨烨看着惊一冷汗从床上坐起的姜沉，伸手温柔的将他搂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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