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烨说过，神科局的问题得从本解决，这一个月来他不动杨副指挥，那是因为他不想打草惊蛇。

杨副指挥背后的势力不彻底除，那么解决一个杨副指挥，就还会有张副指挥，王副指挥。

所以，要想彻底治毒疮，必须得净利落，不任何差错。

“不可能！”杨副指挥脸瞬间白了好几个度，“绝对不可能，你能一定是骗我的！”

林逍将文件收好，然后对着后的队员使了个：“带走。”

……

“没事吧？”

刑场。

枪声响起，看着杨副指挥的倒地，墨烨第一时间将关心的神投向了姜沉。“刚刚你不该跟过来的。”

他应该阻止姜沉观刑的。

姜沉摇了摇，“我没事，这一关总要克服。”

他看着刑场中间，杨副指挥的尸被人抬去，有人在那里清洗血迹，圈突然有些，模糊的视线。

“我现在好好的，不要再想以前的事了。”墨烨握住他的手，轻声安。

“我刚刚在训练场试过了，好像还是不行。”在这之前，姜沉去过训练场，尝试了几次后，发现自己还是没法开枪。

墨烨：“没关系，你玩刀的样也很帅。”

姜沉怕枪声，更是对开枪有心理障碍，这都是因为上一世自己的死导致的。

可是……

看着姜沉此刻的神，墨烨心里没来由一阵绞痛，那难受劲都快让他呼不顺了。

为什么他觉得比起开枪这个心理障碍，姜沉更害怕的是刑场的枪声呢？

“我死后……他们对你了什么？”

这个问题墨烨不是第一次问。

姜沉睫轻颤，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到了那天的场景。

有人狠狠推了他一把，将满是血的墨烨从他怀里抢走。

耳边响起了无数的谩骂和诅咒，叛徒，狼心狗肺，恩将仇报的小人，杀人犯，去死吧。

还有许多许多难听的话。

也不知是谁先起的，朝他脸上扇了一耳光，接着就是数不清的拳打脚踢……

那经历，即便现在想起，他依旧会觉得委屈憋闷，因为当时没有一个人信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沉才轻声：“墨烨，熬过神科局审讯室三十五酷刑的人不算气吧？”

他记得以前墨烨训练的时候，墨烨总说他是个气的富家少爷。

墨烨整个人都有些僵。

在他的记忆里，从没有人能持完那么多的酷刑。

姜沉：“可惜，最后一我没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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