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玳玳摸了摸枕边小熊的睛，“也没有到影响心那么严重，就是明天得抓些时间了，不然年前的任务都完不成。”

他每天在医院忙的都是治病救人的事，她却和他说这连台面都上不了的小事儿，想想都觉得无聊。

没那么难受，而且时间还短，今天已经基本结束了，她好想每次大姨妈都能这样，就是不知老天爷有没有听到她的祈祷。

其实孟玳玳很少受到外界环境的影响，但可能是因为这几天大姨妈，心有儿浮躁，再加上论文展也不怎么顺利，她今天的神经就一直被那奚奚索索的抖声给牵着，想换位置，因为是寒假期间，图书馆的人很多，没地方给她挪，她跟自己较了会儿劲儿，看到底能不能静来心来，最终没较赢，今天的计划都没完成。

孟玳玳没想到隔着电话，他也能觉到她心里细微的波动，她小声，“也不是不开心的事，今天在图书馆，我旁边坐了一对父，他们两个都抖，这个刚抖完，那个上就接上，没一分钟能停来，抖得我都快神经衰弱了，论文也没什么展，我早早就从图书馆来了，现在一静来，耳朵里还能有那个抖的声音，都是疼的。”

孟玳玳觉得他说得不对也对，她不是故意吊着他，她也确实和他牵个手就觉得别扭，但她好像也真的不太知该怎么谈恋。

闹掰的时候，顾珩说她没趣，太端着，虽然是他追的她吧，但谁家谈恋谈三个月了，连牵个手都觉得别扭，不知她是故意吊着人，还是她这乖乖好学生压儿就不知怎么谈恋。

孟玳玳回，“就是很小的事，我还拿来和你讲。”

陆北问，“为什么会这样想?”

孟玳玳其实没有什么谈恋的经验，她跟顾珩满打满算也就谈了三个月，两个人约会的次数十手指都数得过来，打电话也是顾珩说得多，孟玳玳一般只负责听，偶尔附和几句。她很慢，就是朋友，也很难跟一个陌生人在短时间亲近起来，更何况是恋人。

她平常睡觉虽然早，但现在九不到，他今天好不容易能早回来会儿，原本以为今天能见上一面。

陆北又问，“是困了，还是有不开心的事?”

陆北的声音从电话那传来，“我喜听你和我讲这些，更何况，这也不是小事儿，都影响到你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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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玳玳对着手机絮絮叨叨地说完，顿一，轻声，“我跟你说这些，你会不会觉得烦?”

就像现在，明明之前是朋友的时候，她什么都能拿来和他聊一聊，现在关系突然转变了，她对着他反而没那么多话了。

她能清楚地觉到顾珩对她由到冷淡的那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