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却是，他再严肃郑重地声明，她也不曾从他的梦里逃离过。

“没有。”她说得太断然，反而显得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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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静了好一会儿，陆北顺着她的发，喃喃开，“对不起。”

陆北咬上她的，“当你是妹妹会想对你这样?不喜你会想对你这样?”

陆北偏亲她的耳朵，“孟玳玳，虽然晚了些，我还是想再问一遍，要不要和我谈恋?”

陆北看着她，孟玳玳把脸埋到他肩膀上，她梦到和他梦到能一样吗，他那个时候才多大，她在今年以前可没梦到过他。

次完梦，除了自厌，更多的绪是觉得对她的冒犯和亵渎，尤其是她左一声“陆小北”，右一声“陆小北”，亮着一双小鹿般的睛仰叫他时，这绪会更多一些。

孟玳玳看着他漆黑的眸，故意，“你又没谈过，你怎么知你很会。”

陆北解释，“那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因为我喜你，你才会现在我的梦里。”

孟玳玳不甘示弱地咬回去，“那是因为你是臭氓。”

孟玳玳气得要拧他的耳朵，“歪门邪说。”

陆北抵着她的，默了默，斟酌着，“孟玳玳，在男女/事上面，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和你，包括我的第一个梦，我那个时候不太能正视那些梦，所以别人一问起，我才会有那个反应。”

孟玳玳闷闷地回，“为什么要和你谈恋?你很会谈恋吗?”

所以当有人随问一句他是不是喜她，他才会意识地严肃否认，又郑重声明，他只拿她当妹妹，仿佛他越严肃郑重，那些梦就会离他越远一些。

孟玳玳轻声哼了哼，无所谓，“人不就问了句你是不是喜我，你就气得差儿要揍人了，不喜就不喜，你什么要凶别人，喜我的人多的是，我又不缺你的喜。”

孟玳玳想了两秒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血冲上她的脑门，她拿撞他的，“说你氓你还真氓了。”

孟玳玳眶一涩，没有说话，她不想和他说她当时听到他说那些话时的心，所以她现在也不太想听他这声对不起。

陆北问，“你难没梦到过我?”

陆北顿时来了气，“是，我是没谈过 ，我倒是想谈，我国之前，问过你没问过，想不想谈恋，你跟我说什么，你要好好学习专心读博，整天写论文都快把你整死了，哪儿有什么心谈恋，结果，我去才三个月不到，你就给我找了个男朋友。”

陆北从他肩膀上扳起她的脸，对上她的睛，“和别人肯定不行，和你的话，我应该很会。”

只是他没想到，这些话会到她的耳朵里，陆北寻她的视线，“当时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