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在他的额摸了两，手腕突然却被人抓住，没办法再有动作。

后的手也随之用力，我脚步晃了一，往江既那方倒去。

江既垂睑，问：“你今天晚上还想回去吗？”

我闻言看了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十一了。

“回不去了，”我如实说，“门禁已经过了。”

“那怎么办。”

“我让室友帮我打个……”掩护。

剩的话模糊在齿之间，江既着我的腰调转了个方向，让我靠在沙发的扶手上，一只手撑在我的边，另一只手着我的，慢慢舐着我的。

卫衣被带起了一，所幸屋里气足，觉不到什么凉意。我睁大睛看他。

“闭。”他短暂地松开我的，低声说了这么一句，等我听话地闭上睛后他的又贴了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慢慢往，指尖一路过我的脖，引起一阵轻颤，在过那凸起时兀的停了来。

“……”

江既许久没有动作，我睁开，发现他正用一很复杂的神盯着我，准确来说，应该是在盯着我脖的那块伤。

我有，只好扒着江既撑在我旁边的手臂，问：“你怎么了？”

江既的目光在那难看的陈疤上落了几秒，一直没回应，我就又问了一遍。

“乐与。”江既的指腹碰着那块疤，睛很黑，神有冷，又有，落在我上好像有，神里似乎藏了很多东西，但我眨眨，又什么也看不到了，只能看见他那一双因为背着光而分外漆黑的瞳孔。

他叫了我一声我的名字，却又什么也不说，静静地盯着我。就在我打算再开时，他挲着那疤，轻声问：“今天为什么要来？我不想听什么‘陈原说’，我要听你自己的理由。”

我把即将脱而的话默默咽了回去，在江既的目光安静地想了一会儿：“因为我不放心你，想来看看你。”

“为什么？”他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放心我？刚才为什么要亲上来？你不是说不喜我吗？”

他现在就像个求知旺盛的幼儿园小孩，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转向，最关键的是，好像每一个问题我都没想好答案。

我抓着他的手臂愣愣地反问：“我什么时候说不喜你。”

“尔夫球场，叶昭扬。”他言简意赅地提醒我。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似乎从这句话里听来了一幽怨。

“你不喜我，为什么又要来找我？你不生气吗？不怨恨我吗？”

他离我很近，说话的时候气息尽数在我的脸上，屋里的气源源不断的涌过来，我在他的注视越来越，不自主地偏了视线，吞了吞，说：“我为什么要怨恨你？”

他先是没回话，之后答非所问地问了句“疼吗”，指腹慢慢过我的脖，让我有。

“现在不疼，”我诚实说，“当时疼的。”

江既的手一直没有放去，他沉默片刻，忽然开：“江正龙是个冷血无的人，除了他自己，其他的人在他里和商场里的品没什么区别，生命明码标价，人的贵贱之别在他中格外重要。我妈在我六七岁的时候就被他关了神病院，很的一段时间我见不到她，参与我成、向我传递价值观的人，都是江正龙。”

我抬看他，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教我利益至上，告诉我法律不过是设置给其他人的囚笼，而我们，只需要在囚笼之外欣赏他们谨小慎微的丑陋姿态即可。如果有必要，大可将囚笼里的人猎杀，因为法律对我们没有约束。”

“他一边对我这样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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