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好练练。”

如果穆里尼奥能知系统的存在，那这件事就非常好解决：这些可活泼的足球女士们已经已经同我绑定了恋关系，是我此生最珍的女朋友们，我自然要牢牢抱住她们，不然惹得这些可的足球女士们伤心，那我岂不是成了这世界上号大渣男？

周立然低着，声音逐渐微不可闻，但穆里尼奥还是听到了周立然最后那句抱歉。

不行的，他不能那么说。他不是成年人，他还是小孩，小孩怕疼是可以被谅的。

但是怕疼……穆里尼奥就有不知该怎么理了，但是现在又不能不说话，“你……你为什么不早说，这事，你早该告诉我的。”

那怎么办？实话实说自己怕疼？这倒是能说，不过……还是得讲究说话技巧，不然自己恐怕就成了一个弱的，怕疼的男人。

“虽然一直很幸运的没有受伤，好像我真的有张铁面一样，但每次足球砸到脸上后是真的很疼，因为太疼了所以……所以我才想着要是每次都能抱住足球的话，那我就不会被砸疼了。对不起，教练，我让你失望了。”

周立然默默低挨训，心里想他这还得给自己非要选择扑球的时候将足球抱住这个习惯找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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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继续练什么？人都走光了还练什么？现在知练了你之前嘛去了？”穆里尼奥用力瞪了一周立然，“两个月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你一定能改掉吗？怎么今天一上场比赛就这样？嗯？”

但周立然在他家隔住了快两个月，最开始是早上开车带他去切尔西，后面周立然自己去训练营了晚上回来便会被尔德叫过来吃晚饭，他是亲看着周立然每天都在步——这也是为什么他之前那么生气的原因，他觉得周立然不应该在这样的训练还保留这个坏习惯。

但他要怎么说呢？说他让穆里尼奥失望了，只有两个月的时间还没办法成到那可以游刃有余将足球抱在轻松怀里的程度，要是想像今天这样不被砸脸，他就只能向大家展示一他别的地方也同样拥有钢铁般的意志？

天可怜见，穆里尼奥此刻被震得不知该说什么了。如果周立然只是他的球员，那这个时候他不会犹豫，肯定直截了当地表示：你确实让我失望了，从明天开始，你就要好好训练，早改掉这个坏习惯。

“但我今天还想继续练……”

这理由你别说，听着还像那么一回事，可这理由能说吗？不能啊！这理由那就压说不！

“教练，”周立然顿了顿，抬飞快瞥了一穆里尼奥，又迅速低去，“因为，因为被足球砸脸太疼了。”